半年?
周衛國呵呵笑了兩聲;“你想什么呢,陸軍方面的山體防御,是為了應對普通火炮而設置的,他最大的防備,應該是110毫米的火炮,可如果聯軍將部署在海邊的岸防火炮給拖過去,你想想會是什么結果。”
那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看來,我該給你們物色一下航空兵培訓人選了,不過。人我給你們找過來,怎么談,那是你們的事,我不過是做一個搭線的作用。”
自己可以用軍令讓他去做這件事,但恐怕,他不會認真的去做。
“看我干什么?”長谷清見二人目光陰冷的看向自己,他將茶杯端起來抿了一口;“你們若是說服不了,你確定,他會認真的為你們訓練,你們可要知道,海軍航空兵,可不是陸軍,他也是技術兵種,懸殊那么一點點,足夠讓你機毀人亡。”
周衛國低頭沉吟片刻;“行,我們來就是了。”
松井太郎是鳳祥號航母戰斗機隊長。
三十歲的他已經在這個地方服役了六年。
從曾經的熱血青年,到如今的沉默少語,他已經多少有些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但是,作為軍人,他不得不機械的每天執行著任務,為轟炸而轟炸。
“太郎。”調度主任見他下了轟炸機后來到了他跟前;“第三艦隊指揮部來了電話,讓你去有一趟指揮部。”
松井太郎微微點頭;“好,待會我就出發。”
以他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去見長谷清的,但他并不愿意去多想,上面讓自己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他希望,指揮部能夠讓自己去前線,因為伴隨著戰爭的持續,為了能夠鼓舞將士奮勇殺敵。上面已經下達了命令,提高了待遇,而這一切,都需要再前線才能得到。
而他,現在很需要錢。
鳳祥號如今還沒有開往北部灣,是停靠在維多利亞港的。
艦載航空兵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擁有一些特別的權利。
松井太郎是第一次來到總督府。
在值班室備案后沒多久,一個中佐就走了過來,這個人,他曾經遠遠見過一次,是長谷清將軍閣下的副官田中。
“你就是松井君吧,請跟我來,將軍閣下的朋友,在等你。”
不是將軍見我嗎,怎么又是他的朋友。
松井太郎沒怎么明白這里面的關系,但他還是點點頭;“多謝田中君,還請田中君前面帶路吧。”
田中一直帶著他進了總督府,隨后去了總督府頂樓的平臺,打開房門后的他笑著對松井太郎道:“松井君,聽說你請求去前線,是因為家中出了什么事嘛。”
松井太郎頷首點頭;“是的,我母親重兵,需要去大醫院,可是我以我當前的錢財,制服不起。”
田中笑了笑看向站在那里的周衛國;“那今日,松井君不會白來一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