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讓差點噎死。
自己在想什么,自己當然是在想如何才能夠保全利益最大化啊,畢竟那個地方,是帝國的,帝國是要將其拿回來的,是要將其拿回來的啊。
“那是我們的地方,我們早晚是需要拿回來的,若是我們將其毀掉,這是不……”
“不是,我們現在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嘛,現在柏林和日軍陸軍方面已經匯合,如果我們海軍不能迅速的打開缺口,到時候什么馬六甲,什么南亞,對于我們來說都不過是一場夢。”
日軍還沒有打出去,你就想著要怎么去弄好處的事情。
他上下打量著參謀長好一會,隨后問道;“你什么時候學了首相閣下那個爛脾氣了。”
軍中和政務中對于首相閣下是十分不滿的。
因為他的一些舉措,造成了原本局面很好的戰斗最終變得支離破碎。
“可是這么來,我們雖說有了機會,但是今后……”
“今后,今后能保全了南亞在說吧,若是南亞保不住,東南亞也保不住,那還談什么馬六甲呢。”
維爾德的話讓參謀長頷首點頭;“的確如此,既然這樣,那我沒有什么意見了,只是首相那邊。”
“他愛怎么想怎么想把,干政務的,就好好的干他的政務,軍中的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
插手干什么,他什么都不懂,他又有什么資格來插手這件事。
霧都,首相府,一份緊急電文送到了溫斯頓手中。
溫斯頓看完上面的內容,憤怒的將手中的電文砸在地上;“混賬,他維爾德是要干什么,他是想要干什么。”
調動了能調動的轟炸機戰斗機,發起對馬六甲那邊的全面進攻。
他知道他這么做意味著什么嘛。
如果。如果在這航空母艦以及其他艦隊沒有抵達這里之前,他展開行動也無可厚非,可問題是,這些艦船已經抵達了那里。
再次展開行動,那可就要將馬六甲推給車隊毀了。
威爾遜在旁邊看完了電文,隨后目光落在了溫斯頓臉上。
溫宿頓讓他這一雙眼睛看的有些發麻。
他皺眉了下問道;“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你明白這份電文的意義嘛。”
明白,怎么又不明白呢。
正是因為自己明白,自己才覺得溫斯頓,似乎并沒有必要這么生氣吧。”
“首相閣下,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嘛。”
威爾遜眉頭緊皺的問。
你都說冒昧了,我若是不同意,這好像也不合適了吧。
“你問吧。”溫斯頓坐在了椅子上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系后嘟嚷;“這維爾德簡直就是一個蠢貨啊。”
蠢貨。他好像是前線當中難得清醒的幾個人吧,別說是他維爾德,就算是自己,遇到這樣的局面,那必然也是要做出這樣的選擇。
因為這是當前唯一也是最好的選擇,可是這個選擇,居然在溫斯頓這里,就得到了一個蠢貨的評價。”
這……這究竟誰才是蠢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