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傻子嘛,不是,相反,他們是最聰明的。
就從目前他們是在想辦法的讓自己這邊受苦,就說明他們不是什么好東西。
“他們能夠在那邊掌控的這么妥當,那是因為我們并沒有過去,而在加上這段時間來,我們的發展速度,這更為讓他們害怕,所以他們不會讓我們過去,但是你們提出這件事就不一樣了,第一,能夠讓你們多了一個盟友,第二,也能讓你們看清楚,他媽媽是不是當真的會將你們當成盟友。”
戴高覺得周衛國說的沒有問題,他嗯了聲后道;“可以,這件事,我們在會議上提出來就是了。”
一頓飯吃完,南忠美和周衛國并肩而行,南忠美看了一眼霧都那邊人住的地方,隨后扭頭道;“他們真的不會去賭嘛,這一次的事情太過于重要,說不定,他們是有可能會賭一吧的。”
“也許會賭吧,不過我想,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南忠美停下腳步道;”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場賭,但對于我們來說,同樣也是一場賭,咱們賭不起啊,畢竟我們并不是真的要跟柏林走,倘若他真對柏林那邊發動大規模進攻,我們是跟隨呢,還是不跟隨呢。”
她很擔心這個問題,周衛國低頭沉吟片刻后道;“咱們去找一下史密斯吧,這家伙卑鄙我們更為了解溫斯頓幾個人。”
史密斯不參與這場會議,甚至蕭雅都不會參與,他們只是負責接待,至于其他的事情,并不參與,在辦公的史密斯聽說周衛國和南忠美來了,他示意秘書將人迎了進來,又讓人上了茶水后道;“你們不是在開會嘛,怎么來我這里了。”
史密斯將文書放在旁邊后來到了周衛國側面坐下,這位可是元首的丈夫,他不可能還在自己辦公的位置上跟這位說話,來到他對面,是一種尊重,也是不想后來居上。
“出了一件事,這一次,我們又和他們對上了。”
對上了?
史密斯并不了解現在的情況,他想了片刻后不解問道;“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本就是應該對上的啊,難道這中途出了什么他沒有考慮到的事情,這不應該啊,不久前自己和蕭雅幾個人對這件事進行過討論,并沒有什么問題。
周衛國不知道該怎么去說,他是根據自己的分析還有判斷,才會跟對方說開的,但是后來,白長官和張校長以及南忠美之間的不可確定,也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于急躁,起碼也需要和他們拖延一段時間再說的。
南忠美見周衛國不在回到該怎么說,他也就將是還請給大概說了一下。
史密斯聽完后端起了旁邊的茶杯;“原來是這件事。”
“是啊,我個人認為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讓他們將我給弄的有些不自信了。”周衛國攤開雙手看了史密斯一眼;“你覺得我這一次可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