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了”
夜七風淡淡的道謝一聲,從服務生手中接過了鑰匙。
“不客氣,祝二位玩得愉快”
服務生臉上流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暗地里朝夜七風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似乎在說
“兄弟,厲害啊”
夜七風沒理他,手中旋著那把亮銀色鑰匙,帶著貼靠在自己身上,臉蛋已經開始明顯泛紅的朱竹清,轉身朝酒店大堂旁邊的樓梯口走去。
此時,戴沐白已經喘過來氣,雖然身上傷勢很重,劇痛難耐,但面對著雙胞胎姐妹和玫瑰酒店經理的勸說,卻怎么也不肯馬上去找治療系魂師治療。
因為他看到夜七風和朱竹清兩人,竟然要在玫瑰酒店這里開房,而且還要同住一間情侶套房。
這讓他怒不可遏。
看到朱竹清親昵地摟抱夜七風的手臂,還仰著頭顱,一臉深情和愛慕的樣子,戴沐白的心里如同被刀割一般,一刀又一刀。
戴沐白死死的盯著夜七風和朱竹清,仿佛要將他們這對“狗男女”的身影,深深的刻在腦子里似的。
眼里的憤怒和屈辱,幾乎要溢出眼眶來。
眼看著夜七風和朱竹清已經開好房間,馬上就要往樓上走去,戴沐白終于忍不住了。
他猛地咆哮出聲
“朱竹清,你給我站住”
聽到戴沐白的咆哮聲,朱竹清腳步一頓,夜七風也隨之停下,兩人一同轉身,循聲回望過去。
看著身受重傷,卻強撐著爬起來的戴沐白。
夜七風面色平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但沒有多說什么。
而朱竹清則眼神冷漠,仿佛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似的,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有事”
面對朱竹清冷漠的眼神,戴沐白心中更加憤怒,當即指責并命令道
“朱竹清,你敢背著我找男人別忘了你的身份立刻,馬上給我回來,離開了那個小白臉”
朱竹清無動于衷,冷笑一聲
“戴沐白,你沒有資格指責和命令我,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瓜葛”
“我的身份如何,我自己清楚,無需你提醒,這與你沒有半毛錢關系。”
“還有,夜大哥可不是小白臉,他比你強多了。你都被夜大哥打成了這個樣子了,也好意思在這里狺狺狂吠,污蔑夜大哥”
“呵呵,你還是先關心關心你自己的傷勢吧。”
說完,朱竹清不想再理他,反而當著他的面,把夜七風的胳膊摟的更緊了,身子也緊緊的貼靠了上去。
用一種溫柔到有些嗲的語氣,對著夜七風說道
“夜大哥,別理他,我們走吧。”
“好。”
夜七風輕輕頷首,看了戴沐白一眼,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朝他露出一個微笑而已。
這個微笑,很輕,很淡,不附帶任何含意。
然而無聲勝有聲,有人會自我腦補。
夜七風臉上的微笑,落在戴沐白眼里,卻是滿滿的嘲笑,諷刺,還有挑釁。
這讓他出離的憤怒,恨不得沖上前去,將夜七風那張帥臉一拳砸爛。
“可惡我要殺了你哦吼”
可此刻他正是身受重傷的時候,掙扎了半天,愣是沒能站起來,反而牽動了身上傷勢,劇痛襲來,慘叫一聲后,又撲通倒了回去。
旁邊圍著他的玫瑰酒店經理和雙胞胎姐妹,頓時又是一陣手忙腳亂。
“對了,記得跟你們經理說一聲,酒店修復的費用,記在那位戴少的賬上,我記得他之前說過,這些都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