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魚住,我都不著急,你著急什么”
“他們要怎么說就讓他們說唄,總不能他們說兩句,我們陵南的實力就會下降吧”
“說到底,體育競技還是拿成績說話,我不如山王的那個澤北榮治,不如愛和的那個諸星大,不是正常嗎”
四宮田野嘴里雖然這么說著,但是他的臉上滿是笑意,一點都不在意周圍人你的議論。
“再說了,武道他,不是也不著急嗎”
四宮田野說話間,朝著坐在他前面的那個少年看去。
“喂喂喂,我聽到了,在我背后議論我,這可不是正經人應該做的啊”
神宮寺武道突然回過頭,看向了四宮田野和魚住純兩人。陵南和湘北在今天都沒有比賽,由于都是出自神奈川的關系,兩支隊伍就坐在了前后排。湘北坐在前兩排,而陵南,坐在湘北后面的三四排。
周圍觀眾的議論不單單陵南的人聽得見,湘北這邊的人也都聽得見。三井壽他們幾個聽到那些話雖然心里一樣不舒服,不過城府比魚住這家伙要深一些,沒有表露出來,將這口氣憋在了喉嚨里。
“哈哈”四宮田野打了個哈哈,斜眼看向了魚住。后者急的抓了抓臉,不耐的說道“雖然我們兩支隊伍是對手,但是到了全國的舞臺上,我們都是神奈川的隊伍。”
“不說田野這個家伙,神宮寺武道,你昨天的比賽為什么也不全力發揮”
“現在你們兩個被小看,丟臉不單單是我們陵南和你們湘北,神奈川也會丟臉的啊”
魚住純語重心長的說道,他是真的有些急,也確實是害怕神奈川的聲譽被破壞,這個年輕人,背負著莫須有的壓力。
“我啊,我是全力發揮了。”
“四宮就不一樣了,他這是控分,是示威啊”
武道微微瞇起眼睛,掃向了四宮田野,輕聲說道。武道說話的音量雖然不高,但是周圍的湘北隊員和陵南隊員卻也都聽清楚了,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四宮田野。
“全力發揮真虧你說得出來。”
“明天上午,我們會和山王比賽。”
“神宮寺武道,我希望在全國大賽的舞臺上再一次擊敗你。”
“在遇上我們陵南之前,你們可不要輸給愛和那種雜魚啊”
四宮田野雙手抱在胸前,遙遙望向了看臺的另一邊,說道。
“愛和那種雜魚口氣真大啊。”
“你們最好能夠打敗山王,也算是為我們掃除了一個障礙。”
“當然了,掃不動也沒關系,到時候,我們會給你們報仇的。”
“人家可是擁有被稱為霓虹第一高中生的澤北榮治,陵南不是他們對手,也是正常。”
武道能夠從四宮田野的話語之中感受到強烈的自信,愛和這種往年四強在他的嘴巴里都成雜魚了,這是武道沒有料到的,而且聽對方的語氣,山王那種全國霸主,到了他的嘴里,變成了隨手可以擊敗的弱隊了。
“霓虹第一高中生”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