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壽本身在心里之中對這些人就有一個基本的預期,他知道神宮寺武道一直以來都很看好櫻木花道,但是聽了武道的評價,他沒想到在武道的心目當中,南鄉洸一郎在武道的口中反而是能夠成為首發,而櫻木,在武道的口中則還需要鍛煉。
“沒想到,在你眼里南鄉洸一郎反而是優于櫻木花道剛剛的比賽當中,櫻木展露出來的籃板能力可是要強與南鄉洸一郎的。”
武道聽到這番話,不禁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徇私的人嗎”
“南鄉洸一郎的彈跳、力量確實是不如櫻木沒錯,但是技術方面還是要優于櫻木的,這場比賽我都沒怎么看櫻木,但是赤木,可是全程都盯著南鄉的。”
“他的表現稍差,我可以預料。而且你可能沒注意到,南鄉洸一郎的失誤,要比櫻木少的多。”
“穩定,這對于球員來說很重要”
武道對櫻木花道確實是抱著很高的期望,同時,他也確信櫻木花道是湘北高中奪冠不可或缺的拼圖,但是現在櫻木花道在球場上表現出來的不確定性,遠遠高于他能夠帶來的價值。
如今的湘北可不是那種赤木一人球隊,在大前鋒的位置上面,湘北已經有選擇的資格了。櫻木花道絕對不能夠滿足于現在的能力,他還需要變得更強。
球場邊上,安西教練和國中生們聊著天,相互熟絡著,隨后就讓這幾個隊員現在旁邊休息,恢復體能的同時,順便觀看一下湘北高中的訓練。而后在三井壽的招呼下,看了一場球的湘北隊員完成集合,開始了今天上午的訓練。
之前參與比賽的赤木、木暮等人也在場邊休息,但是和他們一樣,打了幾十分鐘比分的神宮寺武道卻是加入到了訓練之中,和隊員們一起做全場的傳接球上籃練習。
球場邊上,流川楓望著在球場之中訓練的神宮寺武道,有些出神。比賽剛剛結束,流川楓渾身上下都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清田信長等人的體能消耗也是相當巨大,他們可沒有辦法立刻加入到這樣的訓練當中去。
但是此時場中的神宮寺武道,狀態和他們全然不同,武道的汗水只是浸濕了衣領一圈,下滲也沒有多少。從武道的出汗量就看得出來,在這一場激烈的比賽之后,神宮寺武道根本就沒有消耗多少體力。
看看在場邊休息的赤木等人,再看看場中和隊伍一起訓練的神宮寺武道。到了現在,哪怕是最遲鈍的櫻木花道也是能夠看到這樣的對比,知曉神宮寺武道在這一場比賽之中根本就沒有費多少力。
“呵呵呵呵呵”
“說實話,我剛剛還有些沾沾自喜呢,我們這個臨時組建的國中生聯軍,居然能和神宮寺前輩帶領的湘北打得有來有回。”
“但是現在我才發現,剛剛的那一場比賽,他恐怕都沒有認真吧”
清田信長用汗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突然說道。在他的身旁,南鄉洸一郎看著場中的神宮寺武道,有扭過頭看向了另外一側坐著休息的赤木剛憲,輕輕舒了一口氣,說道
“認真了,但不多。”
“是為了控制比分,讓我們這些國中生有斗志。”
“贏我們兩分,既給了我們下馬威,也鞭策我們,讓我們前行。贏太多,是怕我們徹底失去動力吧。”
南鄉洸一郎難得清醒的認識到了這一點,他說話的語氣雖然平靜,但是拳頭緊握,手里剛剛擦過汗的汗巾,都被他捏出了水。
他是個驕傲的人,神宮寺武道的放水控分,比神宮寺武道全力打垮他,更讓他感受到侮辱。
“可惡”櫻木低吼一聲,直接坐起身,小跑進入了球場,自發的加入到了湘北的訓練當中。正在訓練的湘北眾人看到櫻木花道排在了隊伍最末,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自然而得將櫻木花道編入了訓練的隊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