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雅興啊,何不來個‘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落楓子笑著說道。
“啊呀,原是忙碌的師弟來了,怎么也不提早通知一聲,為兄我好到山下去接你?”絳衣之人驚訝地說道。
沉穩的落楓子也有些驚訝,“師兄怎么會在這里?”
“我說睿智的南尊,咱先不管他為何在這里,還是先說說你為何此時風塵仆仆地來我這里呀?”姑瑤笑著問道。
“不瞞仙子說,我是有事相求來了。”落楓子表情嚴肅地說道。
“是嗎?”姑瑤收起了笑容,“所為何事,說來聽聽?”
沉穩的落楓子忙回過頭去,讓林桑將赤松涉背向前來,“仙子還是快看看這小子是被何所傷吧。”
圣潔的姑瑤和那魁梧的絳衣人急忙過來,見是一凡間之人,不免有些吃驚。
“他是何人,竟勞南尊的大駕?”
“他只是孤竹城外一普通之人,只是覺得他就是我要找之人,所以……”
“南尊莫再說了,既是來到這里,就沒有不救的道理,不管他是什么人。”姑瑤看了昏迷中的赤松涉幾眼后,忙又說道:“再勞駕一下這位帥氣的兄弟,將他背到我的草房之中。”
林桑有些不解了,既要救人,為何要到一座破草房中去?
“速跟我來!”徽音沖著林桑說了一句后,便匆匆走了。
眾人緊跟著她,往一座三層八角、精致無比的建筑走去。
隔著老遠,他們就聞到了濃濃的草藥香味。直到進入里面,林桑才明白,仙子所說的草房乃是她的藥房。
將昏睡著的赤松涉安頓好后,圣潔的姑瑤讓眾人先行出去,只留下了落楓子一人。
“這小子是受蠱還是受毒,以我之能,根本就查看不出來。他體內已有一魂,還有一魂游離在外。”落楓子小聲對姑瑤說道。
“嘔?有這等事?”姑瑤也有些驚訝,“難怪真人你會不辭辛勞地將他帶到這里。”
“最近這些年來,有些邪惡勢力蠢蠢欲動,我想這小子可能會是我要找的人。”
“如若不是,又該當如何?”
“那我就繼續尋找罷,這本就是我的使命嘛。”
姑瑤笑了笑說道:“我說南尊呀,你就是受苦的命,你看你這師哥絳衣秀士——疏景,整日里天上去,地上來的,活的逍遙自在,哪里像你四處奔波,不辭辛勞的。”
“他玩他的,我做我的,偌大個天下,怪相頻生,豈有不管的道理?。”落楓子也笑著說道。
“唉!你呀——”姑瑤說著,便仔細向赤松涉瞧去。
落楓子也緊張地跟著看去。
圣潔的姑瑤看看、聞聞、摸摸、切切。過了一會兒,她直起身來,搖著頭,神情肅穆地說道:“看來事情正如你所說,確是有邪惡之力在滲入人間。這小子所中之毒,非是人間之物,乃是來自于宇外之地。”
聽到這里,沉穩的落楓子也吃了一嚇,“這毒是那梵魂所帶,還是早已有之?”
“看樣子,這毒已存于他體內有些時日了,以我的‘千階之目’看來,這小子身上的毒已近爆發,可不知何故,又都收斂了起來,以至于他到現在雖是昏迷,卻并未死去。”
“毒素會自動收斂?是不是與那梵魂有關?”落楓子忙問道。
“也許會有關系,我看那梵魂依舊游離在他體內,卻很難熔入他的神脈。”
“因他是凡體,想讓異魂熔入,是極為困難的。仙姑是不是先將那他的經絡疏浚,讓原魂復位,待他醒來之后,我們再想辦法讓那梵魂熔入到他的體內?”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他的脈絡不通,是因那毒素作怪,可用我的‘熏囿之法’將他體內之毒聚集到他的腎臟,暫存起來,有梵魂相壓,想來是不易發作的。”
“難道就不能將這毒素逼出體外嗎?”落楓子問道。
姑瑤有些失落的搖著頭,“不能,這種毒素的特殊,我一時也對你說不明白,僅以我之能,滅不了此毒。”
“這樣說來,若是此毒素在人間傳播開來的話,將無法可救,豈不會讓天下危險?”落楓子感覺到這事情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