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狡猾的赤松浦有些不好回答了。
“我們有急事找他,你快說他去了哪里?”林桑又催促他道。
“這個……怎么說呢?”他猶豫不決。
“蟹爪爪的,你怎么老是這個這個的,真是急死人了!”
這赤松浦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怎么說才能將這二人打發走,且不讓他們起疑。
“唉!不瞞二位說,丟死人了。”善變的赤松浦苦喪起臉來說道:“我那不爭氣的兄弟因犯事,被官府抓走了,現在究竟在什么地方,我們也不知道。”
“什么,被官府抓走了,為什么呀?”池瓊驚訝地問道。
“我還想問為什么呢?可我連人家官家的門都進不去,怎可知道是為了什么。不過聽人說,像是打架重傷了人了。”
憨厚的林桑心中這個氣呀,你這當哥的,兄弟出了事,你竟然不知為何,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你為何不去搭救于他?”池瓊厲聲說道。
“我怎么搭救,我只是他的堂哥,又沒錢。想救他來著,可咱無能呀,連人家的門子都找不著,怎么救?為了這事,我還著急上火的,你看我這嘴上全都急出泡來了,這找誰說理去?你二位還是快走吧,讓我們也清靜清靜。”
看著人家往外推,無奈的二人也就知趣地退了出來。
池瓊心中不忿,輕聲罵道:“你無能力去救,卻是有心住人家的房子,真不要臉!”
“看來這事是真的了,再多的話,那人也不想跟咱們說。要不是這樣,咱們今夜先歇著,等明日去城里打探一番,看看如何解決這件事情。”林桑說道。
“沒別的法子,只能這樣了。碰上這種當哥的,也該著這小子倒霉。”池瓊無奈地說道。
“話也不能這么說,他只不過是赤松涉的堂哥,我看那人著急上火的,可能也沒少操心。”善良的林桑還在為赤松浦開脫呢。
他哪里知道,這赤松浦只所以上火,可以說是樂極生悲。因為赤松涉入獄,這院子基本上是歸了自己了,只需等再過幾日,他找人做些手腳,他便會成為這所院子的真正主人了。想到這里,他便有些飄飄然,再加上前些時日賣家具弄到的銀子,他更是覺得不得了。
在他現在思想之中,原本藏著但卻沉寂的、丑惡的、不可見人的怪物,此時蠢蠢欲動了。
他要納妾!
成婚也有些年頭了,可就是不能添個一男半女,這讓他在眾人面前很是沒面子。有了現在這實力,納個漂亮的小妾應是不在話下的。于是他便跟媳婦商量此事,哪承想潑辣嫉妒的采娥雖是無后,卻堅決反對他再娶。
二人為此僵持不下,甚至大打出手。想著采娥也不是吃素的,以至于他著急上火,起了滿嘴的水泡。
這人會說了,死的也會被他說活。就這滿嘴的水泡,他竟然也能為自己討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