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是說這樣的話,想來定是有些把握的,事到如今,死馬當活馬醫,那他說啥便是啥了。
那夫人想了想后斬釘截鐵地說道:“神醫說的是誰,只要是說出他的名字,我們立馬派人去請!”
“噢,要說這人,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也許你們連他的名字都不會知道的。他離這兒不遠,就住在雙棗村,名叫赤松涉。”林桑環視著眾人說道。
“好!速速派人,前去請這位赤松涉!”那夫人果斷地吩咐道。
“娘,不用去找,那個叫赤松涉的就在這里。”胖乎乎的衙內忙對那夫人說道。
“什么?就在這里,是誰?”她不停地在眾人間尋找著。
“不是這里,是……是大牢里。”
“在大牢里?這么說他是一個囚犯?”
“也算不上,只是他跟孩兒打架,被爹爹關了起來。”
“胡鬧,打個架就把人關進大牢,你父子二人是不是玩的也有點過了?來人呀,速去大牢,將那赤松涉給我請到這里來!”那夫人雷厲風行的作派,讓林桑與池瓊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了。
不大一會,落魄的赤松涉便被帶到了郡守的臥房之中。當他看到林桑與池瓊時,有些驚訝,雖是認識,可并不很熟。想開口,可不知如何說起。
“啊呀,我說赤松兄弟,沒想到能在這里再見到你,若不郡守大人生病,怕是一時半會兒咱們都見不上面叫呢。來來,你先坐下。”說著,他便拉了一張椅子過來。
此時,他儼然成了這里的主人一樣。不待那些人行動,他便張羅起赤松涉的事來。
赤松涉有些不知所措地坐了下來。
“我說兄弟,郡守大人得了那種怪病,這個你是知道的,只有你我聯手,方可奏效。你且閉目運氣,我配合于你。”林桑在說的同時,不停的向他使著眼色。
聰敏的赤松涉大體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便按照林桑的說法,閉上雙眼,裝著作起法來。
“離的這么遠能行嗎?”那夫人不解地問道。
“沒問題的,若是近了,怕會傷到郡守的身體。”
“是的,娘,這人可厲害了,我們那么多人都不是他的對手。”衙內也忙插話道。
“一邊去,沒用的東西,就知惹是生非,還好意思說!”挨了他母親的訓斥,衙內便知趣地躲到了一旁。
憨厚的林桑走到郡守床前,暗暗念動咒語。沒過多大一會兒,那郡守便停止了喊叫,慢慢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