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合適你的頭,再發騷,小心我連你也收拾了!”那許達真是有些生氣了。
“好啦,好啦!不要臉。老娘我也曾經是個多情之人,見有文人在此,也不免勾起了我的興致,老娘也只是舒發一下心中的感慨而已,何必當真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除了我自己現在我誰都不愛的。”見那男人生氣,她也就收起笑容,忙說起了軟話。
“喂!我說你怎么還不走,真的是要找不自在嗎?”許達沖著那人說道。
“山風陣陣,夜黑林靜,在這無主之地,我想在哪兒便在哪兒,豈容他人呼來喝去?”
嘿,我說這小子,是不是哪個弦沒搭對呀,在這樣的夜晚,獨自一人本就會提心吊膽,可面對我等,他卻談笑自如。要是沒點定力,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這讓許達心中倒有些發毛了。
靜默,忽然靜默了。除了那火苗亂竄的“呼呼”之聲外,其它的一切聲音都消失了。
四個人如同定格了一樣,各自保持著知自的姿勢,都在想著對策。
“赤松涉,是你嗎?”赤松浦突然顫巍巍地開口,他雖是背對于來人,可他聽得出那人的聲音很是耳熟,有點像他兄弟。盡管不是十分確定,可他向來是有棗沒棗先打上三桿子再說。
來人一驚,在這里,怎么會有人知道他的名字,難道是赤松浦?他本就看著那個受虐之人的形體有些眼熟,正納悶著呢。聽那人叫自己的名字,他便心中有數了。
“我是赤松涉,你可是大哥?”
“啊呀,兄弟救我呀,我正是你大哥赤松浦啊!”赤松浦大叫著忙轉過了身。
待確認過后,赤松涉更是驚訝了,他沒想到那人就是自己的堂哥,忙向前走來。
“哎哎哎,奶奶的,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站住!”許達忙舉起柴刀對著赤松涉吼道。
赤松涉笑了,他看那二人并不像是山匪,也許他們與赤松浦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既然是自家人的事,他當然要過問一下的。
見他沒有停下,依舊在往前走著,那許達有些發狠了,“小子!你再往前走,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哎,我說這位大哥,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這是何必呢?此人是我的堂哥,想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咱們說開了也就是了,何必要大動干戈呢?”
是那許達手中的柴刀,讓赤松涉誤認為此二人也許是這附近的村民。他知道,這里離孤竹城已是很遠了,赤松浦萬不會在這里有什么仇人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之間有誤會。
“我呸!原來你們真是兄弟,奶奶的,看來也不是什么好鳥。正好,今夜在這里將你二人收拾一頓,以解我二人早上與下午所受的羞辱!”
這話聽來真是有些好笑,你早上與下午有什么樣的仇恨,要來收拾他人解氣?看來這人定是不講道理的混世魔王。聰敏的赤松涉看向那自戀的唐蓉,看她是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