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外地人吧?”
“嗯。”
“你們膽子也夠大的,竟然從這種地方過。”老人看著那藥鍋,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經常走沼澤,心中有數的。”憨厚的林桑笑著說道。
“不是說這沼澤不能過,是這里的沼澤不能過。”
“那是為何?”
“你們是遠方來的,不知道也不為過。這里邪性得很,一般人從此過,會沾上種邪氣,讓人神智不清,從而被人召喚走掉。”
林桑一驚,“被人召喚走?走到哪里?”
“這個,就沒人說的清了。眼下這里失蹤的人也是很多,為了對付那邪氣,我們研制出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驅除那邪氣。剛才我給那個小伙子用過了,他現在好多了。只是再服用些驅寒的草藥,發發汗,也就沒什么大礙了。”
“噢,原來是這樣?那多謝老人家了。”林桑忙起身拱手稱謝。
“哎,有什么可謝,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您雖是舉手之勞,可救得性命一條,這是天大之恩哪!”
“也沒你說得那么夸張,這事擱誰那兒誰都會伸手幫一把的。”
“這里的民風可真好。”
“是啊,民風是好,可就是讓那看不見的東西糟蹋的人煙稀少嘍。”
“老人家說的是什么東西?”
“這我也說不清楚,只見它禍害人,去從未見過它的模樣。”
“還有這等怪事?”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老人感嘆著說道。
看看那草藥將好,老人忙走開找盛具作準備去了。
林桑想著老人的話,心中很是納悶。望著那未熄滅的爐火,發起呆來。看來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走,這個消息對于南尊他老人家來說,應是有用的。
就在老人將藥剛剛給赤松浦服下不久,林桑還在靜靜地想著心事呢。突然有幾個穿粗衣的體壯之人闖了起來,他們手中俱是帶著家伙。
“是他,就是他!”其中一個面帶懼色的年輕人,指著正在發呆的林桑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