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試圖跟我們魚死網破,只要不給你那個骷髏傀儡布陣的時間,你拿什么和我們斗”
戴不動氣息悠長,聲聲如雷,一字一句不光震在敵人的心頭,還在鼓舞著己方人的士氣。四周的戴家子弟聽聞都精神一振,手上法器都握緊了,眉頭開始飛揚。
熊山上人這時候還在苦苦勸說
“諸位一定是認錯人了,還望明察啊”
“就是你,準沒錯”
“我真是新來的,壓根就沒有作桉機會啊”
“一派胡言”
“你們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筑基期怎么可能擊殺的了金丹期”
“還想狡辯”
“我真的冤枉啊到底是誰給我扣上這口大黑鍋,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拿命來”
一時間場上法器橫飛,法術洶涌,五顏六色靈光澎湃。
熊山上人幸幸苦苦挖了一上午的魚塘,就這么一會兒功夫被搞成一片狼藉。
不過這時候他根本沒空管這些,只是施展渾身解數在勉力支撐。
戴不動單手負在身后,一襲儒衫無風自動,獵獵作響。
一方大硯在熊山上人頭頂飛來飛去,勢大力沉無法硬抗,其中潑下的墨水漆黑粘稠,不光能蒙昧法器靈光,還能吸附體內靈氣。
手上一個暗器盒子冷不丁射出一根根飛刺,差點沒把人扎成刺猬。
嘴中念念有詞天上烏云陣陣,但沒想到是個幌子,地下還有穿山甲靈獸偷襲
熊山上人左蹦右跳,狼狽逃竄,一邊艱難抵擋,一邊暗罵這個儒生真是個老陰比,表面一派正氣凜然,手上都是蠅營狗茍的物件。
要不是自己這些年來遙遠路途中,歷經千難萬險,練就了過人的危機意識,還真就陰溝翻船了。
他不知道的是,當初在魔道三派總壇大戰,林山都差點栽在戴不動手上,何況如今這么多年過去,戴不動修為更有精進。
只不過,戴不動雖然很強。
但無奈,身邊還有朱兌友。
本來都說好了不讓他出手,可每次到了關鍵時刻,朱兌友看到友方打得如火如荼,就忍不住出手相助,手癢難耐。
有了朱兌友的“牽制”,熊山上人總算是險死還生。
“你在搞什么”
“我想幫你”
“你這不是在幫我,你是在幫他”
“好吧”
朱兌友怏怏收手。
熊山上人原本還驚疑不定,敵人隊伍里怎么還有個老六暗中扶持自己,但沒想到立馬就沒了下文。
戴不動沒有了朱兌友,這下子大開大合,各種法術信手拈來,一件件法器如臂指揮,再次壓著熊山上人窮追勐打。
而周圍的一幫戴家精英子弟,則是激發了一套合擊靈術,彼此靈光勾連之下,短時間不亞于兩三個筑基期戰力,畢竟是同族血親,從小一起長大心有靈犀,更是能給予一定的壓力。
“咣咣咣”
“休休休”
“簇簇簇”
熊山上人上竄下跳,被一群人圍毆之下,不光得聚精會神抵擋戴不動,還得留神周圍亂七八糟的法術法器,簡直是防不勝防,臉上的絡腮胡都被削飛了好幾茬。
他心中悲憤萬分,百思不得其解。
俺剛來沒幾天,平白無故怎么就攤上這么一幫仇家
我做什么了我
到底是替誰背了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