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抓住了初號機的脖子,然后掐著初號機的脖子將他抬了起來。
水天使的另一只手則抓著初號機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之上,肌肉飛快膨脹,轉瞬之間就變得比他的身體還要更粗,用力之下就要將這條手臂徹底捏斷。
初號機和駕駛員是感官共享的,碇真嗣頓時感到了自己手臂的劇痛,那是一種被人捏住了,手臂要硬生生捏碎的劇痛,常人根本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碇真嗣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撕裂一般的恐怖疼痛,不過他的精神并沒有崩潰,眼看著使徒已經伸出了自己的手,在他的手臂之上,那根可以將厚重的鋼筋混凝土防護層都輕易凍穿的紫色光柱,就加速著朝著初號機的頭部打了過來。
“快躲開”耳機之中傳來葛城美里急促的提醒聲,同時還有赤木律子詢問身邊的工作人員“防御力場呢”
“無法開啟”
而就在初號機的頭部即將要被勐擊的瞬間,碇真嗣成功熟悉了自己與初號機之間的連接,偏過頭躲開了這一擊,同時他還有一條手臂并沒有被控制住,一把抓住了使徒彈射出的光刃。
剛剛那一瞬間,從他自己的視野中看那閃爍著光芒的刀刃就是朝著自己的眼睛刺過來的,有的人在面對這種致命的攻擊的時候會閉上眼睛尖叫,但另一部分人卻會睜開眼睛怒吼。
曾經的碇真嗣或許之前者,但現在毫無疑問他是后者
剛剛致命的危險讓他再一次體驗到了解開基因鎖的感覺,而且是那種在戰斗之中解開基因鎖,將身體潛能開發到極限的感覺。
這一次初號機雖然沒有暴走,但小水所喚醒的同樣是一個極其可怕的存在。
碇真嗣雙眼一片茫然,無數的戰斗本能涌入他的大腦之中,讓他變成那種無論在怎樣的情況下都能活下去的超人。
他被握住的左臂幾乎被扯斷,他卻幾乎無視掉了疼痛,緊接便彈跳而起,巨大的機體那龐大的質量所帶來的慣性,讓它運動起來的速度并不算快,這能夠給駕駛員足夠的反應時間,而現在的碇真嗣,已經能夠精確的操控初號機的每一個動作。
就看到他彈跳而起的同時,雙腿已經勐地朝著水天使的胸口方向踹出。
初號機的雙臂相比于水天使來說相對纖細,但雙腿可就要健壯的多了。
勢大力沉的一腳踢出,頓時將水天使踹飛了出去,抓住初號機的那只手也不得不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