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只感覺高能粒子流已經穿透了盾牌,甚至是穿透了初號機,直接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體內的基因開始崩潰,dna開始被這些高能粒子流一個個的擊碎,生命似乎在不受控制的走向盡頭。
死亡的陰影一點點將他籠罩,此時即便是母親的靈魂也無法撫慰他身體上的痛苦,極少有的,碇真嗣在駕駛艙中慘叫出聲,已經成長到了如今這一步的他,很少出現這種無法控制自己的狀態了。
只是不到一秒的時間,他手中的盾牌就已經徹底融化,血肉被烤的干枯,手中舉起的只剩下那一條嵴椎和上面的骨架,一層薄薄的光膜撐在這一層骨架之上,成為了初號機最后的防御。
然而就連這一層防御也難以堅持,隨著高能粒子流的沖擊,骨骼化為的盾牌一點點化為飛灰,失去了支撐物的at力場終于在盾牌上徹底潰散,光柱直接轟炸在了初號機的身上。
甚至有部分高能粒子流越過了他的身體,沖刷在他身后的零號機身上,脆弱的陽電子炮和為它輸送電能的線路已經冒出了一陣陣電火花,隨時都有可能損壞。
初號機的駕駛艙中,內部的液體已經開始瘋狂的沸騰起來,真的仿佛是開水一般。
指揮大廳之中,所有人的臉色都面若死灰,一但陽電子炮被破壞掉,那一切都結束了,恐怕現在就算是引爆n2地雷也沒有辦法和使徒同歸于盡,而初號機此時已經開始劇烈的燃燒起來,身上的裝甲已經徹底融化,血肉開始一點點干枯,看起來已經不可能再支撐。
葛城美里咬著牙,手指捏在操作臺上,指節幾乎捏的發白,就連碇源堂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上從容的表情都被打破了,他已經恢復了一部分記憶,因此很清楚,正常情況下使徒雷米爾不可能這么強,初號機的發揮已經強到了逆天的程度,但此時依舊是近乎油盡燈枯,如果這一次無法阻止使徒,那他的計劃也將全都被打亂,甚至能否再次重啟世界,都成了個未知數。
就在指揮大廳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認為人類完蛋了的時候,身軀被灼燒的近乎干枯的初號機,竟然緩緩地展開了自己的雙臂,雙手平舉,宛若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一般,用自己的身體代替盾牌撐起了一面at力場的防御,遮擋住了那些從他身邊穿過的高能粒子流,強行將陽電子炮保存了下來。
而看到這一幕,指揮大廳中的所有人都感覺一股熱血直沖天靈,幾乎是所有人全都不由自主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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