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真嗣如同是從噩夢之中驚覺一般,某人之間從病床之上坐了起來,眼角還有淚水流淌下來,他覺得自己剛剛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母親又一次離開了自己,而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之上,面前正是浸泡在鮮紅色液體中的初號機,而他剛好與初號機那滲人的雙目對視。
碇源堂自始至終沒有出面來看看自己孩子的狀況,此時也不過是站在指揮大廳的高臺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初號機和初號機旁邊的病床,而他的臉色則并不是很好看。
藍諾朝上面瞄了一眼,大概能夠猜到這位碇司令心情為什么不好,估摸著他去找初號機談心的時候,里面老婆的靈魂,屌都不屌他一下,而他兒子稍微出了點事兒,初號機就殷勤的不得了,甚至連at力場都主動隔空釋放出來了,可沒聽說過eva能夠在沒有駕駛員的情況下使用at力場的。
這么明顯的偏心,顯然是讓這位老婆控司令吃醋了,至少藍諾是這么猜測的。
如今的碇源堂,已經戴上了手套,名義上說是因為他之前在搶救綾波麗的時候,手心被燙傷了。但實際上他的手套則是為了遮擋移植在他手掌中心的亞當胚胎。
不過似乎是因為計劃的順利推進,碇源堂和碇真嗣之間的關系略微緩和了一些,在這次戰斗的損失清點完畢后,兩人乘坐直升機來到了一片布滿了金屬樁的荒原。
從天空上看去,那是一幕無比壯觀的場景,數座山峰和中間的峽谷全都光禿禿的一片,沒有一顆植物,取代這些植物的是一根根漆黑的金屬圓柱,一米多高的金屬圓柱整齊的排列在地面之上,彼此之間相距大約一米,占據了一整片荒原,從天空上看去,甚至讓人產生密集恐懼癥一般的感覺。
而隨著直升機落下,隨著靠近了那些金屬圓柱,才能夠看得清那些金屬圓柱上刻著的是一個個人的名字,在一些圓柱的附近,還能看到有人留下的花束。
這是一片墓地,只不過是一片前所未有巨大的墓地,而利于埋葬的則全都是第二次沖擊以來犧牲的人類。
在這之中,就有碇唯也就是碇真嗣母親的墓碑,和其他人沒什么區別,同樣是一根漆黑的金屬圓柱,上面凋刻著她的名字。
兩人這次來到這里,正式來給妻子和母親掃墓,雖然沒有什么交談,但彼此之間似乎有了某種默契,各自都看著墓碑,若有所思。
兩個人都知道,碇唯其實并沒有徹底死去,碇源堂或許并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知道這一點,但碇真嗣卻基本可以肯定自家老爸是知道母親的靈魂被困在初號機里的。
碇真嗣看著墓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的戰斗之,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仿佛有什么人從背后擁抱了自己,在戰斗結束的痛苦之中也是同樣,那種熟悉的仿佛是母親一般的感覺,讓他更加堅信自己之前的結論,只是他并不知道第二次的擁抱其實是來自綾波麗的,不過從某種層面上來講,說是他媽擁抱的,也沒多大毛病,只不過一個是靈魂擁抱的,一個是身體擁抱的。
又是使徒來襲間隔之中短暫的平靜,只不過這一次的平靜持續的時間出乎預料的有些長,已經有兩個月沒有使徒來襲了,碇真嗣在這段時間里,不斷的研究怎么突破三賢人系統在網絡層面的封鎖,同時也有些疑惑為什么這么長時間還沒有使徒出現。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雷米爾還沒死呢,至少還沒從這個世界上消失,藍諾們給人家活捉了,以至于剩下幾個使徒現在相當于卡bug了,自然一時半會兒是出不來的,而藍諾們對于雷米爾的研究也或多或少的取得了一定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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