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長時間垂死掙扎的方式不止一種,跳樓是一種辦法,但這種太過張揚,不論是在直升機上被踢下去,還是爬到高樓大廈之上跳下去,影響都太大了,成本也太高。
做這種事情要保持足夠的隱蔽性,所以德雷克選擇了一種惠而不費的方式,來強迫自己手下的員工解開基因鎖。
那就是溺水,在地下實驗室之中,懵懂的員工在經歷了一場未知的手術之后,被送了進來,手術是在員工的大腦和心臟之中植入微型炸彈,員工如果解開了基因鎖的話,在心智層面就已經不會比他這個老板弱多少了,這種情況下還想要保證對員工的絕對控制的話,自然是要上點手段,而即便是解開了基因鎖和共生體,完成了共生,在大腦和心臟都有炸彈的情況下,也是沒有辦法反抗的。
懵懂無知的員工走到了實驗臺之上,就在他不知道自己要面對什么的時候,腳下的地板驟然朝著兩側敞開,他就那么直接掉進了一個水箱之中,透明的玻璃水箱之中,兩米深的水將他接住,并沒有讓他受傷,但是更多的水不斷的從上方涌入,員工是會游泳的,所以拼命的向上游,試圖從這個玻璃水箱之中逃脫,可是等到他到最上端的時候,卻發現剛剛自己掉下來的隔離門已經關死,當水徹底灌滿玻璃容器之后,他將再也沒有任何呼吸的余地。
這就是低成本的讓人體驗垂死掙扎的方式了,常人在窒息之中,至少能夠保持兩分鐘的清醒,而在窒息之前,更是要絕望的看著自己身處的玻璃容器不斷的注水。被困在容器之中的員工拼命的拍打著玻璃墻壁,但有水的阻力的情況下,鋼化玻璃根本不是他能打破的。
或許解開了基因鎖之后可以打破,但現在以常人的身體素質是不可能做到的。
德雷克雙手抱著肩膀,冷漠地看著這一幕。
而在他的身邊可以看到,一個個水箱之中漂浮著的尸體。
除了這些漂浮著尸體的水箱,還有大概一成的水箱被打破了一個缺口,底部殘留的水中染著鮮血的顏色。
這就好像是一個蛹,只有破蛹而出才能成功蛻變,否則的話就只有死在里面。
這一次的員工求生欲相當的強烈,在水還沒有裝滿整個容器的時候,就已經雙眼一片茫然,深深的吸了最后一口空氣后,潛入到水底調整到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發力的姿勢,然后用自己的額頭猛然撞在了鋼化玻璃之上,這是人體最堅硬的部位,用雙腿的力量踩著另一邊的玻璃推動自己的頭來撞擊墻壁,是最有可能破壞這層鋼化玻璃的,幾乎所有人都是通過這種方式才成功逃脫,嘗試用拳頭或者是腿來破壞的,全都已經變成了懸浮在水中的尸體。
嘩啦一聲,玻璃轟然破碎,垂死掙扎的員工伴隨著水箱里面的水和血,一起流淌出來,趴在地上痛苦的劇烈咳嗽起來。
暴亂分出了自己的一小部分身軀,幫助成功蛻變的員工,平復了解開基因鎖的反噬,但就在他從垂死之中緩過來的瞬間,就看到他已經拿起了破碎的玻璃,當做匕首一般朝著德雷克的方向捅了過來。
類似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暴亂在德雷克的體表凝聚成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員工,德雷克另外一只手中則捏著一個按鈕。
“你最好冷靜一點,還記得剛剛的手術嗎在你的大腦和心臟,都植入了微型炸彈,我只要按一下這個按鈕,你的腦子就會像西瓜一樣爆炸。
現在,聽從我的命令,去融合那個共生體,你會成功幸存下來的,接下來我會告訴你,怎樣壓制共生體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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