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采用最麻煩的辦法進行詛咒。其實你也看到了。我們剛剛用蠱蟲侵入了這些人的大腦。從他們的腦子里讀取了一部分記憶,剝奪了他們還活著的時候的大部分念頭。而我們則從這諸多念頭之中捕捉到了他們的共同點。
也就是他們共同認同的一個理念。比如我們同屬于一個家族的話,共同認同的理念就可能是為了家族的延續而戰。當然并不一定所有人都抱著這樣的理念。就算是血脈相通,在同一個家族之中。也有人會自私自利,甚至是愿意損害家族的利益來讓自己獲利。
但就算有這樣的人存在,其實也是無所謂的,因為只要詛咒殺掉了那些最為忠誠的人。剩下的這些心懷鬼胎的人,就算還活著,在我們的正面攻擊面前也將變得不堪一擊。只是這種針對思想層面的詛咒。詛咒的未必精確,很可能產生誤殺,甚至可能傷到我們自己人。就連我們也沒辦法確定。敵人所堅信的理念是什么?畢竟他們不是家族。越多的俘虜才能夠讓我們的詛咒鎖定的越是精確。我還需要更多人獻祭。”
東方余亮聽了這番解釋之后眉頭緊鎖:“想要抓俘虜可不容易。這兩個是我們好不容易抓到的俘虜。敵人絕大部分人都在口中配備了毒囊。就算沒有在口中含著毒藥,他們也各有各的自殺手段。不知道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認定了,只要被我們抓走。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甚至是面對比起死亡還要恐怖的多的下場。所以我們在戰場上抓到俘虜,大部分都會找到機會毫不猶豫的自殺。想要抓活的只能看運氣了。”
這還是東方余量不夠了解中立勢力究竟是怎樣的思想,究竟做了些什么?自從他們推翻了奴隸制,推翻了家族的統治,建立了全新秩序之后,就已經和原本的黃金家族是不死不休的關系了。
現在的道理。地下基地的人其實已經跟每一個民眾都講清楚了,或許平民對這些理念的認知還不夠深刻,但能夠成為士兵的人對此是絕對有深刻的認知的。深深的知道像自己這樣的人如果被抓住了的話,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為了不讓他們的思想流傳下去,所有知情者恐怕都會被滅口。
敵人為了讓他們開口恐怕會讓他們經歷難以想象的酷刑。許多士兵對于這些酷刑并沒有清晰的認知。地下基地的人就會帶他們去參觀。機甲操控者的改造過程。這些人通過手術進行生化改造過程往往是十分痛苦的。只有超凡的意志才能忍受下來。
而他們接受的教育則告訴他們,如果落到敵人的手中,所承受的酷刑將比他們所看到的改造還要痛苦最少十倍,這算是給所有人都建立了清晰的認知。基本上沒有哪個普通人認為自己能扛得住的,所以不管是想和敵人同歸于盡還是恐懼于被俘虜之后可能遭受到的酷刑,戰敗被俘的俘虜拉光榮彈,拉的都非常痛快。
東方余亮雖然有些頭疼抓俘虜的事情,但非要抓的話其實也是能抓得到的。用一些特殊的攻擊手段,比如說電擊,沖擊波,又或者是毒物之類的,是有可能讓敵人昏迷的。昏迷狀態下這些光榮彈之類的道具都沒有辦法使用。也就可以找到機會完成俘虜了。成百上千的抓俘虜或許做不到。抓個幾十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可這樣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所以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們之前說詛咒需要標記一個目標,才能保證釋放的成功。誠然我們對付這些人無法用血脈進行標記,但難道就不能利用空間上的坐標進行標記嗎?
這些人還沒有發展起來,目前所有的領地都是圍繞著他們所建立的地下基地發展出來的,并沒有占據廣袤的土地,只要我們圈定地下基地所在的那片區域,作為詛咒的釋放區域,我就可以鎖定敵人的目標進行詛咒了嗎?”東方余量對相關的殺招并不算十分了解,這才提出了這番疑問。
“您說的那種詛咒是存在的。但我們一致認為那種類型的詛咒就算使用出來效果也未必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