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人長什么模樣”姬松若有所思道。
“長相嘛五大三粗的,但孔武有力,看樣子當過兵,也殺過人。有些憨,說話就不過腦子。”老鄭想都沒想說道。
“他啊他說的沒錯,就是我認的哥哥,快帶我去”姬松也顧不得什么牙刷了,急忙朝大門走去。
“真真的啊”
鄭管家姬松離去的背影,有些欲哭無淚,本以為是個騙子,卻沒想到是真的,這下完了。
不敢怠慢,也急忙追著自家侯爺出去,這會兒挽救還來得及,趕緊道個歉,說不定這事就過去了。
待鄭管家再次看到自家侯爺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一副場景。一個長的五大三粗的威武大漢,正抱著自家侯爺嚎啕大哭。
姬松看著哭的像六月里的娃一樣的老薛,再看看路上行人投來的異樣眼神。要是老薛是個女子,他恐怕早就被正義感爆棚的長安百姓給打的抱頭鼠竄了。
但對你個男的,姬松的處理辦法很直接,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
薛萬徹無辜的坐在地上,實在想不明白姬松為什么踹自己。
拍拍屁股上的灰塵,鄭管家這才看到,這廝別看剛才哭的撕心裂肺,但臉上哪有什么眼淚。
自己被騙了鄭管家無語問蒼天,沒想到今日瞎眼了,看似憨厚的大漢,實則奸滑之極。
“別在這丟人顯眼了,趕緊進來。”姬松恨恨地說了聲,就進門了。
老薛毫不在意鄭管家幽怨的眼神,自顧自的進了大門。小樣老子雖然不聰明,但可不是傻子,要不墳上草都三尺高了,還能活到現在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不在你家武安縣公府里跑我這兒干嘛”姬松沒好氣地說道。
對于自己認的這位哥哥,他太明白是什么人了。要說領軍打仗,那沒說的,絕對是個將才,還是戰場上的無雙猛將。
但是說到朝政,生活,那簡直就是慘不忍睹。所以,姬松沒打算和他繞彎子,而是直接問道。
老薛往客廳椅子上一坐,就開始唉聲嘆氣“唉,別提了。家里先前不是當我死了嗎,于是就給我立了個衣冠冢,這事你是知道的。”
“說重點,我可不想聽你說故事”
“好吧,這都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哥哥我沒有后人,在我幾個嫂嫂和弟妹的竄唆下,將我這些年的積蓄田產全給分了。”
“這兩天為這事兒幾位哥哥弟弟家里鬧得雞犬不寧,他們更是差點給我跪下。該分的都分了,還能收回來不成今后我怎么活人啊”
“松哥兒,你說我該怎么辦啊”
看著眼巴巴等自己的老薛,姬松突然有些同情他。按照姬松的想法,老子要是真死了,你們把財產權給占了也就占了,反正老子是看不見了。
但現在回來了,你們把占的拿的不給老子交出來,這事絕對沒完。
不過以老薛的性格估計是干不出這事兒,和大多數武將一個德行,太好面了,丟不起那人。
反正,估計這會兒薛萬鈞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占自家弟弟財產,現在被家里女人鬧得還不回去。
這事兒他們薛家算是丟人丟大發了,老薛估計也是顧及影響,不想將這事鬧大,否則對誰都不好。
現在跑到自個跟前,就是訴苦來的。那些財產早就不指望了,潑出去的誰還能收回來
“要不咱哥倆打上門去,憑咱倆的本事,恐怕沒誰擋的住。到時候,把他們打趴下,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反正這事兒咱占著禮,不行就鬧到陛下那里,你看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