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個榆木腦袋活該受罪”平陽拍了下姬松的肩膀,搖頭搖頭道
“我也走了,你忙你的吧你說我說你什么好唉算了,走了”平陽實在不知道怎么說姬松,只能嘆息道。
姬松被說的摸不著頭腦,搖搖頭不去想了,愛咋地咋地
看著終于離去的眾人,姬松終于放松下來。
要是有一位在自家出了什么事,自己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和攸寧幫你娘收拾收拾,你們說吧”
張氏拉著有些不太樂意的悠寧,朝后院走去。
眾人離去,留下卻是一堆爛攤子,還不知到得收拾到什么時候。
“這個你拿著吧”謝廉將一個用錦帛包裹的東西交給姬松,看其神色,卻是有些不舍。
“這是什么”姬松好奇道。
謝廉面色復雜地看著包裹,說道“你打開看看,你應該會喜歡的。”
看謝叔不說,姬松更加好奇了,解開外層的錦帛,顯入眼簾的是一本古樸的手扎,看模樣有些年歲了。
打開手扎,只見上面用俊秀的字跡寫著東山書法集姬松初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但他越看越吃驚,突然抬頭問道“這是東山先生的手扎”
“我果然沒看錯人,正是家祖的親筆手扎。”謝廉眼睛一開手扎,感慨道。
姬松看著手中之物,分明輕如無物,但他卻感覺重若千斤。
東山先生是誰說這個可能大家不太清楚,但說到大破苻堅百萬大軍的謝安,謝安石,大家就能知道這手扎有多珍貴了。
謝安一生多才多藝,善行書,通音樂。性情閑雅溫和,處事公允明斷,不專權樹私,不居功自傲,有宰相氣度。
他治國以儒、道互補,作為高門士族,能顧全大局,以謝氏家族利益服從于晉室利益。王儉稱其為“江左風流宰相。
對于這樣一位傳奇人物的遺物,怎么珍惜都不為過。要是讓那些書法大家知道還不得瘋了。
“這太過貴重,我不能收,謝叔還是拿回去吧”姬松將手扎遞給謝廉,鄭重道。
“叫你拿著就拿著,哪來那么多廢話。”謝廉不耐煩道。
“謝叔”
“你再往后看看,要是還準備還給我,我就收下了。”謝廉神秘笑道。
“哦”
姬松翻開手扎,這手扎看起來不大,但里面的字數卻不少。前面都是一些書法帖子,有近問帖、善護帖、中郎帖等后世流傳的著名的書帖。
但當姬松反倒最后時,卻發現風格大變,書寫方式也變得帶有鋒芒。
“這是兵書心得”姬松吃驚道。
“怎么現在還想還給我嗎”謝廉好笑道。
“這”姬松撓撓頭,還真有點舍不得。
要只是書帖的話,姬松還不至于如此。但這謝安的兵書心得,卻是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的,也從來沒聽說謝安寫過兵書。
但這手扎絕對是真的,那么這兵書心得也就絕不會是假的。雖然前后書法書寫風格相差較大,但他還是看出,這就是出自一人之手。
“那小侄就卻之不恭了”姬松毫不猶豫地將手扎揣入懷中。那速度,將謝廉看的目瞪口呆。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剛才還一副謙虛謙讓的樣子,現在卻成了一副無賴模樣。
“你小子好好研究,我謝氏一直以來都專心文事,兵法韜略根本就沒人去學,放在我這里只能使得寶物蒙塵,交給你也算物盡其用,希望你小子能夠叫家祖的威名傳播海內,也算是我這不肖子孫沒有給錯人。”謝廉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