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跟隨鄭禮走到后院門口,看到兩個全副甲胄的親兵在門口執勤時,都是一愣。
“不對啊”
劉占拉住鄭禮急道“老鄭,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怎么把我們帶到后院來了你可不要害我們啊”
姚昶雖然沒說話,但看向鄭禮的目光已是不同。
鄭禮指著他們苦笑道“你們啊”
“要不是侯爺吩咐,就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把你們帶到這里來。行了,趕快跟著,別讓侯爺等急了。”
說完也不管他們,自己就進去了,而親兵們好似沒看到一樣
劉姚二人對視一眼,試探著往里走,看到親兵沒有阻攔,這才知道這真的是在后院接見他們。
一般來說,就是通家之好,除非女眷,別人進去是很無禮的一種舉動。
現在卻要在這里見他們,說明肯定有重要的事要說,不然也不會這么鄭重。
來到書房,鄭禮先進去通報一聲,這才出來說道“侯爺讓你們進去”
二人對視一眼,這次沒有猶豫,走進了書房。
不過當他們看到姬松時,都是一愣
姬松在干什么呢
其實也沒干啥,就是在拿著一把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橫刀,對著桌案比劃,好像在觀察從什么下手合適
“侯爺您這是在干嘛”
姚昶不解道。
姬松頭也沒回,說道“砍它啊”
劉占若有所思,笑道“您砍它干嘛,要是屬下看的不錯的話,這可是上好的梨花木做的,砍掉可惜了。”
姚昶不明所以,好好的怎么說這個了,現在不是說砍不砍好吧
“您看不慣換掉就是了,砍掉卻是可惜了。”
姬松聽到這話,這才收起橫刀,玩味道“原來你們懂這個道理啊,本侯還以為一個個都被豬油蒙了心,做官做上癮了。”
姚昶一愣“侯爺這是從何說起”
“從何說起”
姬松將橫刀掛在柱子上,沒好氣地指著恍然大悟的劉占道“你來給他說說從何說起,真是做官做傻了。”
“侯爺是說,司農寺就像是這您看不慣的桌案。”
然后劉占指了指房頂,繼續道“有人看不慣,想要砍掉,但又有點殺雞取卵,就想著是不是能否重新打造一下,看看能不能稱心”
姬松笑了一聲,沒有說對,也沒有說不對。
而是看向姚昶,問道“你明白了”
姚昶呆愣片刻,這才低落地嘆口氣,說道“屬下明白了,但我們這些人算什么”
他有些悲憤道“以前披荊斬棘的時候沒人說,想要點支持,都是推三阻四的。”
“現在我們在您的大力支持下,才取得了一些成績。先是將您調離,現在又想要將我們替換掉,他怎么可以這樣”
噌
一道白練在姚昶眼中出現,在劉占的驚呼聲中,和姚昶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把剛被姬松放回的橫刀,出現在了姚昶的脖頸前。
“侯爺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