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哈奴回來了」
祿東贊沒有說話,而是背對著哈奴看著墻壁上的一幅雄鷹捕獵圖
這是一只雄健的蒼鷹,它自高山下,勢如破竹。在他之下的大地上一群狼正在捕獵。好似要與群狼爭雄一般。
這是上任贊普給他的,于此同時,交給他的還有一個半大的孩子。而這個孩子就是現在松贊干布。
「請將他像你兒子一般對待,我不行了,但還有你們,我相信你們一定會讓吐蕃更加強盛」
老贊普的眼睛充滿的希翼,就像是希望兒子成為英雄一般。
「您的愿望實現了,松贊比您想像中的更加優秀,短短時間他就徹底超越的您,您可以安息了」
祿東贊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知道的太晚了,要是早知道,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回到吐蕃,和自己的弟子一起卻面對那一群瘋子。
「告訴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在暗中下手」
他豁然轉身,死死地盯著跪在地上的哈奴。
哈奴是他在泥波羅留下的暗線,此時已是泥波羅王宮中的近臣,凡是宮中的事情就沒有他不知道的,這些年為吐蕃傳送了不少有用的消息。
要不是因為這次事情實在太大,他不敢假人之手,不然絕不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將其召回,親自詢問
「回主人的話,具體事情哈奴并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在公主回泥波羅那段時間里,有一位苯教的教徒經常給公主。」
「當時不管是哈奴還是泥波羅王都沒有在意,因為此人和其他苯教徒不同,他在泥波羅有著極大的名聲,且還都是好名聲,就是王上也多次接見并且給與重賞。但不論多大的賞賜,這位都無動于衷,從來不曾收下,這讓不少人都對他產生了好感。」
說道這里,哈奴有些遲疑道「就在公主歸國前夕,這位苯教徒就不在出現,與此同時公主也有一些不適,但癥狀并不明顯,經過宮中巫師的治療很快就好了起來」
「當時哈奴也去看望過公主,但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妥。也就在您傳來消息讓哈奴調查此事后哈奴才得知」
說到這里哈奴以頭戕地,大哭道「主人,都怪哈奴,是哈奴沒有照顧好公主」
祿東贊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一時間竟然站立不穩,知道坐在椅子上,這才好了一些。
「起來吧」
他無力地揮揮手,道「這件事誰也沒有想到,并且你還將此人的異常送到了邏些,只是本相不在」
「你回去之后繼續盯著那人,搞清楚此人的動向和根底。」
祿東贊虎目一瞪,陰沉沉道「敢對我弟子動手本相是看他不想活了真以為本本老的提不動刀了」
咔嚓
哈奴用余光看了一眼,就立馬底下頭,只是驚慌一撇,就看到實木打造的椅子把手已經被抓成了粉末
「
對了,那人叫什么名字」
祿東贊突然問道。
「不知道」
哈奴搖了搖頭道。
「不知道」
祿東贊感覺哈奴在和自己開玩笑在泥波羅有著巨大名聲的苯教徒,竟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這怎么可能
「主人,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凡是見過他的人都尊稱其為世尊,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在三年前出現,就像是突然出現一般。但不論是原始苯,還是新苯舊苯都對其極為尊敬,就連各自的長老都愿意為其頌名
但就在公主歸國之前,那位苯教徒就徹底消失了,哈奴曾多次尋找,但都沒有任何線索,其他苯教徒對他都是諱莫如深,絕不談及」
「為了不引起別人注意,哈奴也只能暗中探查,但都毫無結果,就好像憑空消失了樣。沒人知道他來自哪里」
祿東贊感覺自己在聽故事,氣急而笑「你在和本相開玩笑嗎來無影去無蹤還真以為他是神不成」
面對祿東贊的詰問,哈奴有些著急,要是今日不能讓大相滿意,自己就基本上沒什么價值了。一個沒有價值的奴隸,要之何用
「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