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陳壽給朕帶來,他難道真瘋了不成敢在大殿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不一會兒,陳壽哭喊這來到大殿,狠狠地瞪了一眼早已穿戴整齊的姬松。一下就撲到李世民腳下,邊哭邊叫屈道「陛下啊,您可得為奴婢做主啊,您讓奴婢去叫他,但誰知他竟然給了奴婢一巴掌。」
「您看,您看」
他指著自己的右臉給皇帝看,李世民看去,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只見陳壽的右臉上清晰地有著五個指印。整個半邊臉都大了一圈。
「姬松」
這下李世民是真的怒了,打狗還須看主人呢。
這混蛋的閨女前腳將朕的兒子給打了,后腳自己又打了朕的近侍,這是要干什么
「陛下,臣冤枉啊」
姬松也開始叫屈了,這關自己什么事自己睡覺睡的好好的,醒來就看見陳壽要和自己拼命,現在還說是自己打的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聽到姬松的解釋,李世民也疑惑了。
這小子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在自己面前絕對不敢撒謊。
于是看向陳壽身后的小宦官。
「你們當時可在場」
小宦官們此時臉都白了,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呢。不就是叫個人嗎,怎么還攤上這么個事
「回稟陛下,奴婢當時確實在場」
于是,兩個小宦官將當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但李世民和其他人越聽越不對經。姬松更是一臉懵逼
李世民深吸了一口氣,道「也就是說當時郕國公還在睡夢中」
「應該是的」
得到這樣的回答,陳壽臉的青了,睡夢中把人打了那豈不是自己這頓打白挨了
「嘖嘖,老夫讀書,說曹操夢中好殺人。本以為是史家杜撰,本是不信的。但今日卻真實見到郕國公夢中打人,果然古人誠不欺我啊」
房玄齡說著風涼話,姬松狠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要不那天我睡著你試試」
「哼,豎子」
房玄齡一聽臉就黑了,一甩袖子,一副不與你一般見識的模樣
「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樣子快去找人給你看看去吧」
李世民也有些不耐煩了,揮揮手讓人趕緊將他帶下去,這模樣是看不成了。
陳壽一臉無奈,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將姬松怎么樣了,也不敢真的惹惱了陛下,只能委委屈屈地出去了。
等陳壽一走,李世民就指著姬松鼻子大罵道「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下去好好給人家陳壽道個歉,聽到沒有」
姬松還能說什么當聽到那兩個小宦官的話后,他就知道這八成就是自己打的。自己確實有起床氣,沒少被自家婆娘埋怨。
「臣知道了」
于是,這場鬧劇正式收場,李世民坐下平復下心情,沉聲道「昨晚你我君臣商量的也差不多了眼看時間不等人,今日就商量出個章程吧到底提什么條件合適」
「既能讓吐蕃覺得肉疼,也能為大唐爭取最大利益」
這件事昨晚大家其實都商量過了,但都無法統一意見。有的說要割讓一塊土地,有的說簽署條約,但都不能讓所有人滿意
「諸位,土地的事情不必商量了。」
就在大家想著怎么提條件的時候,姬松突然說道。
房玄齡目光一凝,道「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要知道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一旦錯過,再想要就不是這么
簡單了。」
「柴紹在川西練兵,但卻沒有好的地利,一旦吐蕃從高原而下,我們只能在大唐的國土打仗,這對大唐極為不利」
「有一塊高原的土地,不但能直接從高原上干涉吐蕃,還能在那里扎下一個釘子,死死的釘在高原上。不管是練兵,還是駐扎威懾,都是可以的。」
杜如晦也說道「房相說的不錯,土地不用大,但至少要足夠用,這件事是必須的。」
姬松聞言想說什么,卻突然看到有人進來,頓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