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千手玄話音落下,大廳里驟然一靜。
一陣沉默之后,旗木晴空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三代大人要重新掌權了”
接著他看向宇智波淵,“淵,你的預判竟然真的成真了。”
千手玄亦是一臉復雜的說道“雖然大蛇丸叛逃了,但是村子能夠接任五代目的人選還是有的啊。”
旗木晴空面色蒼白,看著宇智波淵道“伯父他真的是被村子逼死的”
對于以三代為首的村子高層,宇智波淵曾分析猜測了他們在上次與這次火影選舉中為了權利而做出的種種陰謀算計。
但是宇智波淵的這些分析終究沒有實質的證據,只是他一人的猜測。
二來則是三代目猿飛日斬一直保持著和藹可親的慈祥形象,實在讓人難以與隱身幕后陰謀算計之人聯系在一起。
因而千手玄等人對于宇智波淵的話半信半疑。
但是現在事情就如宇智波淵預判的那般三代火影要重新上位掌權,而這就意味著宇智波淵對于猿飛日斬他們的分析猜測是正確的。
一時間,千手玄等人心里滿是復雜情緒。
迎著旗木晴空的目光,宇智波淵淡淡道“為了權力,連作為三忍之一的弟子大蛇丸都能被逼叛逃;那么逼死一個對火影之位有威脅的忍者又算什么。
即使他是名震忍界的木葉白牙。”
夜,一輪彎月當空,整個木葉燈火通明。
呼
一道夜風吹過,卷起了小道上的幾片落葉;在一陣腳步聲中,有兩道身影從幽暗的小道深處緩步走來。
“淵,今天真是抱歉,因為我,讓你遭受了日向寬仁的無禮對待。”
日向鏡說道。
“鏡,你不必介懷,對于日向寬仁的無禮,我根本不在意。
他在我眼里只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
宇智波淵露出淡然的笑容說道,毫無之前在日向寬仁面前那一副強壓怒火的模樣。
接著,兩人繼續并肩前行。
在一陣沉默中,宇智波淵忽的停下腳步,開口道“鏡,伱甘心嗎”
日向鏡停下腳步仰頭望向遠方,幽幽說道“淵,就如你所言明里暗里有許多覬覦我日向一族白眼的目光。
籠中鳥咒印雖然讓我們受制于宗家,但也保護了我們免受那些覬覦目光的迫害。”
聞言,宇智波淵轉頭看著日向鏡,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會。
這時,日向鏡臉上忽的露出猙獰的表情,說道“果然我依然無法說服自己。”
隨即,他一臉苦澀的看向宇智波淵,“淵,我不甘心。”
“作為分家,我愿意以生命守護宗家;但是我不甘心,分家在一些宗家中人的眼中不是族人,而是奴仆。”
緊接著,日向鏡一把扯下包著額頭的頭巾露出籠中鳥咒印,“籠中鳥,籠中鳥;每一天當我在修煉時,我都能清楚的感到不論我怎么努力,我的一生已如那籠中之鳥被牢牢鎖住了。
這是所有日向分家中人的命運,無法抵抗,無力掙脫。”
一吐心中積壓長久的怨氣,日向鏡神色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這時,宇智波淵忽的伸手一把抓住了日向鏡的手腕,接著兩人身影一閃消失不見了。
日向鏡只覺眼前天旋地轉,接著便發現自己出現在了一處空曠的地下空間內。
“淵,這里是哪里”
日向鏡打量著四周,雙眼不自禁開啟了白眼,最后抬頭望著上方照亮這個地下空間的兩顆熊熊燃燒的火球。
“這里是我秘密修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