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我給你打包了你最愛吃的拉面!!”
“只要不是河豚,老夫都愛吃!!”一道蒼老的聲音從院里傳來,就見良一推開房門,不緊不慢來到院門處。
本來他也有兒子,但因為前些年兩人鬧了點矛盾,他兒子賭氣搬到了族地另一頭,除了逢年過節外,良一幾乎就是一個人吃飯。
看著飛鳥手里這熱騰騰的拉面,良一忍不住感慨道,“當年老夫只是吃了一條河豚,就能受到這種待遇,你說當年要是多吃幾條.”
“多吃幾條你就死了,什么待遇都沒了!”飛鳥將拉面放到墻邊,無奈道,“有機會和兒子認個錯,不就能天天吃上兒媳做的飯了?”
良一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冷笑道,“那樣老夫多沒面子,等老夫這次戰死后,你每年在老夫的忌日,去慰靈碑送束花,燒點紙錢。”
飛鳥臉頰一抽,隨即轉過身,朝他揮揮手,徑直走向自家院子。
“讓老夫認錯,殺了老夫算了。”摸著手里溫熱的拉面,良一老臉拉的賊長,自言自語道,“老夫又沒錯,他.嗯?”
下一秒。
良一猛地睜大眼睛,就看到宇智波美琴拎著菜籃,突然跳到墻頭上,同時她還往這里看了一眼,笑著揮了揮手,接著便跳進飛鳥家院子。
這副熟練的動作,沒個幾十次,絕對練不出來。
“他們倆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他單手揉捏著下巴,有些不解道,“以前不是天天打架么?哦,不對,美琴拎著那么多菜這是要晚上做大餐??”
良一忽然看向手里的拉面,然后又看了看街對面的飛鳥家,感覺拉面好像不是那么香了。
最起碼,沒有宇智波美琴做的飯香。
對于宇智波美琴的手藝,飛鳥也是認可的。
如果做飯不下毒的話。
“別用這種眼神看妾身!”察覺到落在身上的目光,美琴頭也不抬地說道,“給飯菜下毒,是對妾身廚藝的侮辱。”
“你什么時候有這么高的覺悟了?”飛鳥有些懷疑的看著她。
宇智波美琴手指微微用力,瞬間將那根翠綠色的芹菜掐成兩截,她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罵人的沖動,再次清洗起盆里的蔬菜。
哐當!哐當!哐當!
廚房中不斷傳來鐵盆撞向瓷磚的聲音,好似有人在發泄怒火一般,聽得飛鳥眼皮直跳。
沉默半響后。
飛鳥將電視機的聲音調大了一些,然后看向廚房中那道忙碌的身影,遲疑道,“那個,要不要輕點??這盤子是我祖傳的,絕版了。”
“盤子上還寫著妾身的名字,你是怎么有臉說這是你家祖傳的?”美琴額頭頓時冒出兩個#字,她隨手抓起一個盤子,將盤底清晰的“琴”字展示給對方。
這套盤子是她成年那天,找匠人定制的,上面甚至專門印有一個大大的【琴】字,后來做盤子的人不干了,即使想定制第二套也沒辦法了。
“美琴大人,你還要我解釋幾遍?用腳想也知道,這是琴瑟和鳴的琴,不是宇智波美琴的琴,要不然,你怎么不多印倆字?”
飛鳥聳聳肩,看向美琴的眼神多了幾分無奈。
每次都要解釋一下這盤子和她沒關系,但每次的解釋都被宇智波美琴當作耳旁風,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凈。
見對方一副強詞奪理的模樣,宇智波美琴氣得眼皮直跳,她立刻轉過身去繼續洗菜,同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沒關系,等你死了,妾身再把這套盤子拿回去!”
說完后,她面色一怔,意識即將到來的四戰,讓這番話聽起來像是一種詛咒,于是立即轉移話題道,“昨天我去醫療部,你學生給我開了副藥。”
“你生病了?”
他不禁上下打量了美琴幾眼,發現對方身體沒什么毛病后,不由皺眉道,“你也沒病啊,最近醫療部這么缺錢嗎,沒病也給人開藥?還是說夕顏誤診了?”
“也不算生病,內心有些迷茫,夕顏給我開了副藥!”美琴淡淡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