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美琴并不是笨蛋,能成為上忍的人也沒有笨蛋。
在察覺到身體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后,她開始在心中逐一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原因,最終剩下的那個事實,即便再難以置信,也必定是真相。
她.
被人下藥了。
至于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美琴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醫療部,卯月夕顏!”
隨著昏沉的大腦出現對方的身影,美琴開始回想起兩人之間的點點滴滴,發現她們之間不僅沒有任何結仇的地方,反而相處的很好。
對方不可能故意下藥.
而整個木葉,有能力驅使卯月夕顏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不少,但敢這么做的人可不多,畢竟她的老師可是宇智波飛鳥!!
“如果是宇智波飛鳥暗中指使的呢?”她心中閃過這個念頭,隨即抬起眼眸,凝視著近在眼前的帥氣青年。
雖然現在房間里一片漆黑,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但美琴的腦海中,飛鳥的形象卻異常鮮明,尤其是他臉上那抹邪惡的笑容,似乎在無聲地傳達著什么。
“呵,想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睡到老娘?”她心中冷笑,然而,身體卻像被無形的力量束縛,昏沉的大腦無法下達起身離開的指令,整個人仿佛被欲望的漩渦吞噬。
渾身上下,只有大腦還能冷靜思考,但隨著時間推移,這份冷靜也逐漸被燥熱所取代。
回憶起與飛鳥的過往,美琴記得最開始,自己是很厭惡對方的,要不是因為身份限制,兩人見面可能都不會說話。
但后來,隨著她猜到飛鳥當初“勸離婚”的緣由后,心里的厭惡便徹底消散了,但也談不上喜歡,只能說不討厭。
“我喜歡他嗎?”美琴心中問自己,隨即輕笑一聲,“可能有點好感吧,不然也不會看了成人雜志,還不翻臉.”
感受著被飛鳥溫柔握住的手掌,那上面傳來的溫熱感,如同暖流般順著血液流向四肢,讓人感到陣陣心安,同時也讓她的身體愈發燥熱,心情愈發煩躁,腦海中清醒的意識也越來越少。
滴答!滴答!滴答!
寂靜的客廳里,鐘表的聲音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
美琴再次嘗試拽了拽手,發現無法掙脫飛鳥的束縛后,在藥物的加持下,她的想法也發生了偏離,“憑什么富岳離婚后就可以再找?我就不行?
而且宇智波富岳居然還找犬冢一族的女人,究竟是看中了什么?
比我更狂野嗎?還是比和我的生活中更有激情?”
其實,宇智波美琴并非沒有另一面,只是未曾有人能觸動那隱藏的開關。
比如
曾經因為宇智波飛鳥數次在族會上提出“離婚”,她就能跑到飛鳥家里罵人。
但在眾人眼中,她始終是那位逆來順受、溫婉如水的女子。
或許,是因為長久以來的“溫柔”面具戴得太久,她已漸漸融入了這個角色,難以在其他人面前展露出自身的另一面。
當然,宇智波飛鳥除外,這混蛋做的事情,實在讓人吃不進飯,睡不著覺。
“宇智波富岳的新伴侶,居然那個大大咧咧的犬冢爪.大大咧咧狂野呵.”
隨后,美琴不由伸出另一只手,在黑暗中精準地捕捉到飛鳥的耳朵,輕輕一扯,同時壓低聲音問道,“你想體驗一下反差嗎?”
飛鳥聞言,心中一震,手中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幾分。
幾乎在同一瞬間,美琴感覺到束縛的減弱,她迅速抓住了那一直想要“掌握”的東西。
與此同時。
提前出發的偵察部隊,已抵達火之國與雨之國的交界地帶。
他們呆在邊境線的哨所之內,沒有發出絲毫聲音,僅依靠頭頂煤油燈微弱的光芒,低頭看向鋪在桌子上的忍界地圖。
“我們現在沒有任何情報,只知道敵人的大本營,是在雨之國!!”日向日足輕點著地圖,沉聲道,“但根據間諜傳回來的消息,雨之國并沒有大批忍者聚集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