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凌菲隨即將兩支步搖分別緩慢的放入兩碗水中,但見兩支步搖紛紛沉底,未見有何不同,隨即眾人又望向喬凌菲。
喬凌菲一陣詫異,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樣啊大型社死現場啊,她隨即起身踱著步子,強裝淡定,捏著下巴來回踱著心道“死了,死了,這下丟人了”
踱著踱著念叨著“死了”忽而腦海中閃過“死海”
隨即走到裴童卿身邊耳語道“童卿你去取些井鹽來。”
裴童卿聞言便去往庖屋,將整盒的井鹽取了過來。
喬凌菲接過鹽盒來,用小匙將鹽分別等量加入水碗中。
隨著鹽盒中的井鹽逐漸減少,眾人登時發現其中異樣,左側那支步搖,依舊沉底不動,而右側那支步搖則是飄飄搖搖有些上浮,隨即這末端竟微微上浮,直至露出水面。
而地面所鋪設的宣紙,因左側步搖完全沒入水中,溢出之水,隨即打濕了一大片宣紙,再看右側,因僅有一端沒于水中,而溢出水量則少了些許,雖不明顯,卻依舊可清晰分辨。
院內眾人登時愣住,不明原因。
“誒凌菲,凌菲,這兩支珠釵不論分量與外觀都是一致,卻為何會出現這般差別。”裴童卿驚喜的問道。
喬凌菲隨即起身,負手故作高深道“我有一遠房姑舅老爺的祖父,名喚阿基米德,他曾教我一秘法,應對此類案件。當中奧妙,自行領會去吧。”
眾人皆嘆這喬凌菲的姑舅老爺的祖父什么什么雞米德當真是不世出的高人。
“誰”林笑愚隱約聽見異響隨即立即警惕道,
眾人聞言紛紛起身,進入警戒狀態。
原來是這樹上的薩摩雅娜,見這喬凌菲這般聰慧,與自己有幾分相似,見喬凌菲僅以簡單的兩碗水便可分辨出,兩支步搖。頓時一喜叫出一聲“妙哉”。
不料這極小的聲音也被那林笑愚聽了去。
反倒是她自己被林笑愚這一聲暴喝嚇了一跳,一時沒站穩腳跟竟從樹上跌落下來,當間幾番掙扎也沒能穩住。
“哎呦,哎呦我的屁股。”
蘇落衡方鶴臨二人立即一躍而出,便將那薩摩雅娜擒了。
進入北鑒司衙門院內,那薩摩雅娜摘下面紗,露出嬌俏容顏眾人頓時驚愕。
“摩羅姑娘怎生會是你。”
薩摩雅娜旋即掙脫二人,握了握手腕道“我是欽佩北鑒司眾繡衣,辦案入神,今日特來拜會。”
林笑愚可不吃她這一套,一個青樓女子于醉月閣長達七年之久,當中各種傳聞,自是聽聞不少,而這北鑒司僅一樁命案即可引的這醉月閣花魁的青睞騙鬼去吧。
喬凌菲見這“摩羅多利”頓覺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隨即幾步上前,圍著她轉了幾圈道“你是那個那個迪麗熱巴對就是迪麗熱巴。”
眾人當喬凌菲認得摩羅多利,便等她反應,卻不料出口竟是莫名其妙。
林笑愚并不理會喬凌菲繼續道“摩羅姑娘既是來拜訪,又為何不從正門來”
薩摩雅娜上前兩步,故作嬌柔道“奴家一青樓女子,進出這公門,怕是招人閑話。”
林笑愚繼續冷言道“摩羅姑娘,若不坦白相告,怕是今日難出我這北鑒司衙了。”
“哎呦,林繡衣,這是哪里話。”薩摩雅娜見這林笑愚不為所動隨即道出了真實目的“哎呀,好啦,我是來傳信的,朝堂異動,暫且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