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嗣見圓臺之上沒了那都知得身影,微瞇著雙眼,四下里搜尋著,終是看見喬凌菲上了二樓,經過回廊,踏入二樓開間之中,與眾人談笑。驀地,他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而巧的是,那身影似是察覺到了他的眼神,不由得與他對視一眼。也就僅僅一眼,那雙眼睛,瞳孔一縮,便又連忙躲開。“尉遲耶羅哼”
林笑愚見喬凌菲上得二樓,隨即道“方才那劍舞,也是你吧,凌菲。”
“嗯,不錯還算你有眼力勁兒。”喬凌菲吞下口中的一塊魚肉,說道“餓死我了,一天沒吃飯啊。”
喬凌菲見眾人都站著,隨即道“怎么都站著啊,坐下吧,累死我了。”她轉身見尉遲耶羅似是有些緊張模樣便道“怎么頭一次見本姑娘舞劍,替我擔心嘛,哈哈哈。”
尉遲耶羅略顯局促的笑道“呵呵,倒是第一回,不過,喬姑娘除了聰慧過人,竟還有這般才情,倒是令尉遲意外。”
喬凌菲一伸手臂,攬住尉遲耶羅的肩頭,爽朗道“尉遲兄過譽啦,來共飲此杯”
雖是見了林笑愚等眾人多了幾分釋懷,但她心底里那份恨意著實是磨滅不了的,席間眾人開懷暢飲之余,也依舊是免不了要向樓下那水池邊的大桌斜睨幾眼。
林笑愚輕拍喬凌菲的肩膀,對她搖頭示意。喬凌菲回之以淺笑。
“都知,吳媽媽差我來喚你。”開間外小廝輕叩廊柱說道。
喬凌菲聞言急忙又往嘴里塞了幾口青菜含糊道“這就來這就來”,隨即起身,不忘端起酒盞,將內里酒水一飲而盡,向眾人道“失陪,我要去主持啦。”
轉身之際卻遭林笑愚拉住胳膊,喬凌菲莫名道“怎么了”
卻見林笑愚從腰間取出絹帕,輕輕捏起,伸至喬凌菲嘴邊,欲為她擦去嘴邊的食漬。
林笑愚嘴角微揚,看著喬凌菲,緩慢將絹帕靠近她的嘴角
喬凌菲看向林笑愚,見他取出絹帕,輕捏起緩緩靠近自己的嘴角,連忙道“咦娘們兒嘰嘰的。”
隨即一臉嫌棄的模樣,掙脫開林笑愚的手轉身隨那小廝下了樓去。
林笑愚愣住,似覺有風,感覺凌亂。
前番酒令皆輕巧簡單,從骰子等簡單游戲開始,加之喬凌菲所授眾人“擊鼓傳花”,這酒宴氣氛便逐步推進,而行至此時,即到了酒令中設置規則的律令,深受眾多文人雅士所青睞的即興賦詩環節。
喬凌菲下樓之時復又遮了面紗,重回圓臺之上。朗聲道“諸公稍侯,夫酒之設,合禮致情,適體歸性,私以為青樓酒暖三千客,客于堂內等量觀,達亦不足貴,窮亦不足悲。”
短短一席話令臺下眾人連聲叫好,雖說是酒辭,卻又似寬慰,席間自然是有郁郁不得志者,亦有達官顯貴得志之人,但入的這醉月閣當中,則是等量齊觀。眾人無不為這都知之心懷贊嘆不已。
“今日便以志為題,但請諸公各騁所長,即興作賦”喬凌菲繼續引用忍耐一文說道“夫志者,道之所存也。道存而強者不屈,則至大矣。夫至大者,不失其所屬,故能成其大。不失其所屬,則無所不屬。”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