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愚看向二人道“沒錯,兵不厭詐。”喬凌菲示意二人附耳過來,將計策告知二人。
林裴二人聞言連連點頭稱是。
“妙計,當真是妙計。”林笑愚連連稱贊。
“童卿,這當中便須你與我做一場戲與那摩羅多利。”喬凌菲看向裴童卿說道。
“嗯,我已知曉。”
“喬姑娘,”吳媽子不知何時于眾人身后輕喚道“呵呵呵,不知喬姑娘是否便宜。”隨后那吳媽子踱進開間內對喬凌菲一陣耳語。
喬凌菲聞言登時皺眉道“吳媽子,我可是有言在先,只為醉月閣籌備酒宴,乃是念在吳媽子于大理寺協助。媽子怎可如此。”
吳媽子尷尬笑道“我我這不是前來問詢喬姑娘意愿嘛,媽媽我也尚未應允。”
喬凌菲倒也不愿掃了那吳媽子的面子,隨即說道“我亦知吳媽子乃是為我做思慮,只是凌菲乃公門中人實屬不便。有勞吳媽子替凌菲推卻那邀約。”
“那那媽媽便去了。”吳媽子自知理虧,便也無顏久留,匆匆應了喬凌菲便出了開間往樓下去了。
“那吳媽子與你說了什么”林笑愚見喬凌菲面色難看便問道。
“沒什么,沒什么。一些規矩罷了。”喬凌菲搪塞道。
三人于開間內詳細校對了各中細節。而后便各自按計劃行事。
待林笑愚離開醉月閣后,喬凌菲與裴童卿二人便往后院南曲中走去,下樓時遇見眾小廝與眾舞姬,眾人紛紛上前招呼。樓下早來的客人當有認出喬凌菲的,亦匆匆上前敬酒,都被喬凌菲一一謝絕。頓時風光無兩。
二人回到南曲時,見寢屋門前正有一舞姬向寢屋內張望。
“敢問足下”喬凌菲問道。
那女子聞言轉身,赫然正是花魁摩羅多利,但見她略施粉黛,眼神清澈透亮,竟不似其余舞姬那般滿眼諂媚之色。
那摩羅多利轉身見是喬凌菲便幾步迎上前來笑道“呵呵,我當都知妹妹仍未睡起,敲了半天呢。”
“原是花魁姐姐,不知姐姐所為何事”喬凌菲心頭有幾分詫異。
“媽媽前番來說都知妹妹欲要學胡旋舞,便差我前來。”摩羅多利說道。
“哦哦,那便有勞花魁姐姐了。”喬凌菲隨即打開寢屋說道“姐姐請進。”
“妹妹似是懂胡璇的,”摩羅多利入得寢屋之內對喬凌菲說道“昨夜那段胡璇便已稱絕,倒是姐姐想要請教妹妹一番。”
“姐姐過謙了,”喬凌菲坐于塌上為摩羅多利斟了一盞茶遞與她說道“姐姐論舞樂論詩詞,皆是超群絕倫。還需多向姐姐請教才是。”而后喬凌菲便向摩羅多利問了些關于胡旋舞當中,如何長時間旋轉卻不會頭暈目眩的技巧。
雖說是打著學胡璇的名義,實質上則是借機細致觀察那摩羅多利。
“不知都知妹妹,今日作何打算”待摩羅多利向喬凌菲教授完胡璇的技巧之后便問道“早前聽聞媽媽說起,今夜妹妹還有打算,可否與姐姐透漏一二”
喬凌菲故作神秘道“今夜便知。”
“呵呵,那便如此,姐姐也不打攪你了。”摩羅多利隨即起身,向寢屋外走去。
喬凌菲起身道“今日多謝花魁姐姐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