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愚一邊向外走著一邊道“他二人怎可如此”
二人出得寢屋,掩了木門,便聽聞方鶴臨一聲慘叫,二人相視一笑。
白辰海隨即看向林笑愚說道“多多傷勢頗為詭異。”
林笑愚聞言皺眉問道“怎的,可有異樣”
白辰海搖頭道“并無異樣,便是異樣。”
林笑愚頓住腳步看向白辰海問道“此言何意”
白辰海亦是頓住腳步道“多多所受之傷,多為劍傷,皆是外傷,雖是重了些,卻也不至昏厥多日,方才為多多診脈,見其脈象與常人無異,只是虛弱了些,且是一日虛于一日。”白辰海看向程檀睿寢屋道“長此以往只怕”
林笑愚急忙問道“可有先例”
“翻遍醫書,倒是有過記載,只是”
“如何。”
“待脈象虛無便死去。”
林笑愚看向白辰海道“為何不早日告知。”
白辰海道“這昏厥,一時也是難斷,常人昏厥若是有個數日也屬正常,只是這奇便奇在這脈象之上,”言罷白辰海便搖頭繼續道“一時也是束手無策。”
林笑愚低頭思忖片刻道“不如”
白辰海道“凌菲”
林笑愚說道“正是,凌菲聰慧機警,說不定有辦法。”
白辰海點頭道“不錯,凌菲見識廣博,興許知曉。”
“便待凌菲歸來再做商議,”林笑愚向大堂行去又問道“檢驗房何物需帶往北監司。”
“無他,皆是些隨身小物件罷了。”白辰海跟隨林笑愚一同往大堂行去。
李珩出了大堂往后院行去之后,果斷自后門出去,隨即繞大理寺,悄悄跟隨喬凌菲而去,這一路跟隨見喬凌菲買了蜜餞,便是與街邊小販閑聊,隨后便又沿正街往坊正府上行去,雖是去了坊正府上,卻也不往府里去,只是與那牙官閑聊幾句便又離開。
而后便往史國館行去,入史國館兩個時辰之后便徑自折返大理寺中。而后李珩則自后門潛回大理寺后院之中。
喬凌菲出門這一番,盡是尋些年邁的商販,閑聊些陳年舊事,自然也是提及這賀蘭敏之及武氏一些傳聞。而后便又往史國館中去查閱史料,自然是將這一篇粉飾過去。自武則天遷都之后,這正史館則是在神都之中由宰輔負責,左右起居舍人負責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