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女子也不懊惱只是對著喬凌菲背影喚道“他日姊姊再來,還望姊姊為妹妹解惑。”
喬凌菲聞言頓住腳步,自回廊處轉過身形看向那女子道“妹妹有何事請教”
那女子宛然一笑,幾步踏至喬凌菲身側道“便是些舞藝,聽聞媽媽說。姊姊這劍舞及胡璇別有一番風味。妹妹今日得見姊姊,當是三生有幸,還望姊姊不吝賜教。”
喬凌菲這劍舞夾雜了自幼習得的棓術,故而這一招一式,便是有棓術身影,自是結合劍舞的柔美,而這劍舞所用之劍本就是劍柄與劍體之間有活動裝置,故而這一招一式便是丁玲作響,喬凌菲將棓術雜糅于劍舞當中,這劍鳴之聲便是短促鏗鏘,結合樂工打令之聲,這舞樂亦是別具風格。
再說這胡璇,自幼在xj長大的喬凌菲,自然是懂得不少少數民族歌舞,尤其以維吾爾族舞蹈見長,維吾爾族舞蹈繼承古代鄂爾渾河流域和天山回鶻族的樂舞傳統,又吸收古西域樂舞的精華,經長期發展和演變形成頗具風格的特殊舞蹈,例如賽乃姆,刀郎舞,薩瑪舞等等。
喬凌菲倒也不是吝嗇將這些東西教授于人,只是如她這般既有武術底子,又自幼耳濡目染這些舞蹈的人當真不多見,再者,她哪來的時間啊。故而喬凌菲看向那女子道“他日得空便教于妹妹,近日雜事纏身,諸多不便。”
那女子聞言便道“不知都知姊姊今日可有獻藝,妹妹便是觀看一番。”
喬凌菲沉思片刻道“待我與媽媽商議一番,再做定奪。”
“妹妹便同姊姊一同前往。”
那女子言罷便先行往中庭行去,喬凌菲無奈搖頭,只是心里對這女子則是多了幾分提防。
喬凌菲與那女子一同入得中庭,便見那吳媽子,笑意盈盈得迎向二人道“今日若是得喬姑娘領南曲中姑娘一同獻藝,怕是勝景不輸當日。”
喬凌菲道“今日雅宴便可。”
那吳媽子聞言連忙向喬凌菲招手,示意喬凌菲附耳“今日魏王及鄂國公同來。”
喬凌菲淡淡道“同來便同來,與我何干。”
那吳媽子被喬凌菲噎了一句,也不惱怒,只是尷尬得笑了笑便看向喬凌菲身側女子道“依娜雅芙,便與都知多請教請教。”
那喚作依娜雅芙的胡姬連忙討好道“無需媽媽交代,依娜方才便向都知姊姊請教過。已然得都知姊姊應允。”
吳媽子聞言看向依娜雅芙滿眼都是“真是個懂事的孩子”的表情,笑得合不攏嘴。
醉月閣門外那宣傳欄方才便已張貼了海報,這一時間門前宣傳欄
前已然圍滿了過往行人,皆是沖著這都知而來。
可說這長安城里閑人多,這醉月閣都知今夜現身的消息,一傳十十傳百的,不消片刻的功夫便已然引的這售票亭前排滿了長隊。
喬凌菲自二樓向窗外探去,心內也是小小的傲嬌情緒占據了上風。
這宣傳欄,售票廳可都是喬凌菲一手設立,自然這心里是該得意,再者古人哪有什么排隊的道理,都是一哄而上的,可這醉月閣卻必須排隊,不排隊的就沒票可買。故而這醉月閣門前的長龍竟是排出了東市。
見眼下這勝景,那吳媽子可是樂不可支,心情大好,常日里那嬌縱蠻橫的模樣也是收斂的一干二凈。
待宵禁的鼓聲響起之時,這醉月閣中已然賓客滿席。
喬凌菲登上圓臺之時,中庭內頓時歡呼叫好不斷,喬凌菲四下里張望一番,見武承嗣及薛懷義二人赫然落座于這圓臺前段兩側,二人身側自是有護衛相隨,而薛懷義身后則多了一名女子薩摩雅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