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派往曲阜讓戚祥撤兵的使者,很快就返回復命。
說是曲阜已經被元軍包圍,根本無法接近傳遞情報。
聽到這個消息,朱瀚頓時就是大驚失色。
“想不到啊,王保保這些元軍將領,竟然行進如此的迅速,這么快就兵臨曲阜城下了”朱瀚忍不住起身來回踱步。
現在曲阜的戚祥,肯定是遇到危險了啊。
戚祥手下的新軍雖然戰力不俗,但是畢竟人數太少了,相差巨大的兵力,根本就不是戰斗力可以彌補的。
而且,戚祥對戰的人是蒙元名將察罕帖木兒、王保保等人,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啊。
“副帥,既然曲阜危機,何不派人調集山東各路兵馬前去曲阜支援”施耐庵在旁邊勸道。
“不妥,現在山東那邊的元軍實力不俗,其他義軍未必是王保保等對手,豈不是讓他們去送死”朱瀚搖頭道。
“這倒也是。”施耐庵點了點頭道。
“不過,現在曲阜被困,戚祥等人也陷入了險境,我擔心他們會有生命危險,看來只有我親自出馬了啊。”朱瀚認真思考之后,緩緩地說道。
“這倒也是,只是”施耐庵沉吟片刻,說道。
“沒有什么只是,我親自出馬,絕對不能讓戚祥等人有什么閃失。”朱瀚說道。
施耐庵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好吧,我陪大人一起去。”
“好”朱瀚點了點頭,隨即吩咐道“一萬新軍,足以去解圍曲阜”
兩日之后,在跟老哥朱元璋說明情況,朱瀚親自率領一萬新軍,離開了金陵,目標直指曲阜城。
曲阜城內,戚祥率領著守軍苦苦支撐。
因為城外元軍人數眾多,他們采用了晝夜輪番攻城的車輪戰。
曲阜城內的守軍被他們消耗的精力大削,許多人已經是連續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睡覺了。
戚祥雙眼通紅,全都是布滿了血絲。
城外的元軍車輪戰,讓戚祥渾身疲憊不堪,不過戚祥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和氣餒。
因為戚祥堅信,城外的元軍肯定也是疲憊不堪。
自己只要等到援兵前來,一定能夠擊退元軍的圍城
戚祥咬牙切齒的看著外面,等待援軍。
這個時候,曲阜城外,察罕帖木兒和王保保兩人,都是累的筋疲力竭,坐在一處小土丘上喘息,一名軍官則是拿著酒壺,給他們斟酒。
察罕帖木兒一臉的倦容,拿起酒碗,大口的喝完了碗里面的美酒。
這時,王保保看著察罕帖木兒道“舅舅,您看,曲阜小城,卻是有些難啃啊,再這樣消耗下去,我們只怕會吃虧啊”
經過多日攻擊,元軍遲遲沒有攻破曲阜城,反而是折損了許多兵馬,雖然都只是一些流民軍,但王保保還是覺得白白浪費。
王保保覺得,此時應該轉而向南,不管曲阜的這些叛軍,直接進入了富庶有糧食的淮南江北一帶。
“哼,小小一個曲阜都打不下,那我豈不是跟哈麻一樣廢物若是本王不給反賊一點厲害嘗嘗,還真對不起朝廷封給俺的這個汝陽王”察罕帖木兒冷哼了一聲,說道。
“舅舅,小小曲阜,不要浪費我們時間啊,退兵吧”王保保勸道。
“退兵不能退”
察罕帖木兒冷哼一聲,說道。
察罕帖木兒等人都覺得曲阜城已經是處于崩潰的邊緣,只要再加幾把力氣,應該能夠很快攻破。
但是,曲阜城內的戚祥等人,卻憑借頑強的意志力和戰斗力
又是把元軍隨后幾次進攻給打得死傷慘重。
小小一個曲阜城,竟然成了大元汝陽王察罕帖木兒無法攻克的要塞
察罕帖木兒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心里面也是非常的郁悶。
他原本以為憑借手中的這數十萬大軍,肯定能拿下曲阜城。
車輪大戰下,累也累死紅巾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