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牙利的使者
藍玉的侍衛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起來,眼睛中閃爍著不情愿“哦,匈牙利的啊,那算了,等會有人過來給你送吃的。”
說完,侍衛就讓人把端來的吃食重新端走。
臨走的時候,他還不忘給這位匈牙利的使者道歉“真的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住在這兒,多有打擾。”
“”
匈牙利的使者還想再說什么,藍玉的侍衛卻沒有給他繼續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
很快,又有人過來,送來了普通的飯菜,連酒水都是喝起來像泔水味的朗姆酒。
而來陪著他的人,是德里蘇丹的國王,菲魯茲沙。
菲魯茲沙本身就不想讓匈牙利和奧斯曼的人投靠大明,他更想看到兩個王國對大明進行反抗,然后被大明碾壓。
現在,菲魯茲沙的心態是病態的,他感覺自己從一個國王,現在變成了大明一個武將身邊的小老弟,這種落差感讓菲魯茲沙的心態逐漸病態。
所以,他想報復。
想報復那些比自己地位高,又比德里蘇丹要強大的國王,成為地位比他更加低下的人,他們連成為大明武將小老弟的就會都沒有,只能成為仆人,甚至是階下囚,才能讓菲魯茲沙的心里好過一點。
本來,菲魯茲沙聽到藍玉說讓他來接待匈牙利的使者,心里就有些不開心。
匈牙利的國王都沒有來,這不是無視你藍玉嗎
直接派兵打過去,把他們的兩個國家都打垮,這樣豈不是更簡單
在菲魯茲沙看來,藍玉率領的大明軍隊,拿下匈牙利和奧斯曼根本沒問題,至于另外一個伊兒汗國,菲魯茲沙根本沒在統計范圍內,伊兒汗國已經亡了,現在正在被陳友諒占領者呢。
菲魯茲沙滿心不情愿,但藍玉下了命令,他不得不來,可他怎么做藍玉又不在這,他可以隨便做選擇。
見了匈牙利的使者后,不給對方自我介紹的機會,直接大馬金刀的坐下,在對方鞠躬的時候,菲魯茲沙直接說道“行了,本王不講虛禮,坐下來一起吃飯。”
說完,菲魯茲沙看到桌子上的食物,頓時就怒了,猛地一拍桌子,朝著匈牙利的使者怒喝“你就拿這些東西招待我分明是在小覷我你們匈牙利想承擔大明和我德里蘇丹的怒火不成”
雖然德里蘇丹如今名存實亡,但菲魯茲沙依舊是名義上的國王,他嚇唬大明人或許不行,但嚇唬一下早就心慌的匈牙利使者,還是沒有問題的。
匈牙利的使者看到菲魯茲沙這么的不講理,心中也很慌亂,趕緊解釋這些飯菜不是他準備的,而是藍玉給換的。
菲魯茲沙聽到飯菜是藍玉派人準備的,立刻改變口風,沖著匈牙利的使者呵斥道“既然是藍將軍送過來的,你為什么不吃難道沒把藍將軍放在眼里嗎”
“”
匈牙利使者哪里見過變臉這么快的人都要被嚇哭了。
早就知道當使者不是什么好事,可沒想到竟然來到這里竟然這么難,被無視就不說了,而且還要被威脅。
這個從匈牙利來的老頭子,嚇得心臟都加快了不少速度。
匈牙利的使者想到前后的差異,后槽牙咬的嘎吱嘎吱響,可再響也沒有辦法,人家大明不屑于和他們合作或者說,奧斯曼使者來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和大明合作了。
“奧斯曼的使者,心口不一的混蛋”
匈牙利的使者心中大罵,可面上卻表現的越發恭敬,畢竟眼前的菲魯茲沙太過兇惡,首要的還是保住性命。
菲魯茲沙蠻橫的表現,讓這位匈牙利使者對他是知無不言“尊敬的德里蘇丹國王殿下,您或許對我們的國王有些誤解,他如今正在準備和陳友諒、王保保的戰爭,可惜旁邊有奧斯曼帝國一直在旁邊掣肘,我們的國王陛下身無乏術”
此時,這位匈牙利的使者根本不在乎自己說的是真的是假的,只要能把自己描述的悲慘一點,把奧斯曼等國家描述的可惡一些,只要菲魯茲沙相信,那他就不在乎自己說的是真是假。
菲魯茲沙在旁邊聽,他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對方說什么他就聽什么,不過他也算是聽出來了,奧斯曼和匈牙利兩個國家,對大明非常畏懼,甚至可以說是恐懼,他們連重要的大臣都不敢派過來現在來的使者,就是兩個邊緣人物。
另外,奧斯曼和匈牙利之間的關系很差,他們兩個國家相互防范,甚至還會大打出手,只是迫于大明的威懾力,讓他們不敢再內斗,而是把目標轉移到大明身上。
菲魯茲沙認為自己掌握了想當靠譜的情報,然后對匈牙利的使者裝模作樣的說道“嗯,你說的不錯,而且我也看出來了,你這個人很真誠,比奧斯曼的使者好很多,這樣吧,我把你說的東西向大明的將軍匯報說明,你放心,他會給你一個公平的對待的。”
聽到菲魯茲沙幫匈牙利說話,匈牙利的使者立刻喜出望外,不停地鞠躬拜謝,菲魯茲沙看著不停鞠躬的匈牙利使者非常自得,他終于在別人身上,找到了當國王時的喜悅。
和菲魯茲沙這邊會見匈牙利的使者不同,另外一邊的奧斯曼使者,可謂是被捧到天上。
坐在主位上的奧斯曼使者,看著坐在旁邊喝酒陪笑的藍玉,有一種不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