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朱標還是有些心事重重,朱瀚便將綢緞莊中這幾日調查到的一些消息,也告訴了朱標,讓他心里能有個底。
這次綢緞中的生意,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夠擺平的。
“綢緞莊的生意,現在已經受到了多方的關注,但在應天府之中,太子應該了解東海商會的意義,可如今被人如此的懈怠。”
“本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東海商會,等商人全部都生意都做不下去,那可真是要讓他們寒心。”
朱標聞言連連點頭。
朱瀚的東海商會能夠在應天府立足,靠的不單單是能夠與商人們打成一片的計劃。
更重要的是,朱瀚在應天府之中的地位無人能敵。
這一點就已經足以讓他望塵莫及。
“皇叔說的確實沒錯,皇叔放心,只要是我有辦法能夠幫你解決,絕對不可能拖了皇叔的后腿。”
朱瀚只是笑笑并未說話。
與此同時,應天府中對于商會綢緞莊出問題的事情,民間已經有了不少的說法。
眾人都聚集在茶樓之中,鬧得沸沸揚揚,議論紛紛。
“聽說東海商會這一次的那些綢緞,都非常的難看,想要在這上面下手也變得越發艱難。”
“江南那一批商人現在做生意可真是有頭腦,聽說他們已經決定這幾日,盡快的能夠在應天府中把那綢緞全部都賣出去。”
“沒料到,真是被搶售一空,可我們卻沒有看到那些綢緞。”
百姓對于綢緞的需求量一直都不小,他們都等待著這次綢緞莊的生意立足,能夠多買些綢緞著過年。
現如今年關將至,他們這綢緞卻實在是拿不出手。
應天府中綢緞莊的綢緞都是往年的料子,這就引起了百姓的不滿。
也有人開始猜測,很可能是這綢緞上面出了問題。
不然現在肯定不會讓事情越鬧越大,應天府的猜測夾雜著不少的影響。
現在已經讓王家綢緞莊,和張家綢緞莊有些招架不住。
特別是張氏綢緞莊。
張大拿這幾日的心理壓力一直都不小,如今在外面打探消息,還聽到了不少關于自家綢緞莊的風言風語。
他一時之間氣急攻心,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把人送到綢緞莊的時候,剛好和朱瀚撞了個正著,看到張大拿臉色蒼白的模樣,朱瀚微微皺了皺眉。
“張掌柜,這是怎么回事?昨日還好好的,今日這身體怎么就變得如此之弱。”
朱瀚的問話,手下的人便也趕緊解釋。
原來他們今日就已經聽到了那些事情。張大拿實在是沒有辦法能夠忍受得了,別人對自己店里的詆毀。
這才氣急攻心,實在是讓他們出乎意料。
朱瀚看著張大拿,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應天府中對于他們生意上的猜測,一直都非常的多。
在朱瀚的眼里,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只要是能夠盡快的把這些生意,全部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自然是有的辦法能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