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若有所思:“父皇親自過問,看來此事非同小可。”
這時,朱瀚正好回府,聽到消息后,臉色微沉:“朱標,宮中的事先不要插手,我來處理。”
朱標點點頭,深知皇叔的為人,一旦決定插手,必有把握。
當夜,朱瀚再次派出暗探,跟蹤蘇懷遠的一舉一動。
這一次,暗探發現,蘇懷遠不僅與茶樓掌柜有聯系,還與宮中某位年長太監私下會面。
這位太監,正是當年那樁舊案的唯一知情者。
朱瀚意識到,蘇懷遠顯然是在查找舊案證據,一旦落入不法之徒手中,極有可能影響朱標的太子之位。
朱瀚冷冷一笑:“既然蘇懷遠想挖舊案,那我就順水推舟,看他到底在查什么。”
他吩咐護衛安排人盯緊蘇懷遠,并指示幾個精明家仆悄悄打探那位太監的底細。
緊接著是一聲低語:“殿下,探子回報,蘇懷遠又去了那家茶樓,這次似乎帶了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何人?”朱瀚將折扇輕輕合上,微微皺眉。
“是宮中的一位年長太監,據說與那樁舊案有牽連。”探子低聲回道。
朱瀚輕輕點頭,心中思緒翻涌。
蘇懷遠明面上是皇城守備,背地里卻在秘密調查舊案,而這位太監似乎是關鍵。
他目光一沉,聲音冷靜而堅定:“走,我們也去茶樓看看。”
片刻之后,朱瀚換上一身尋常布衣,帶著幾名心腹護衛悄悄出了王府。
街巷寂靜,只有偶爾的更鼓聲在夜風中回蕩。他們一路無聲無息地穿過街巷,最終來到那間茶樓外。
朱瀚抬頭看了一眼昏暗的牌匾,輕聲道:“你們守在外面,不得輕舉妄動。”說罷,他一個人邁步走進茶樓,腳步輕盈,幾乎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茶樓內的燈光昏黃,三三兩兩的客人散坐在角落,低聲交談,掌柜則站在柜臺后,臉上帶著慣常的笑容。
朱瀚掃了一眼,視線落在二樓的一個包間外。
那里,蘇懷遠正與那位太監低聲交談,臉色陰沉。而朱瀚則不動聲色地走到樓下角落,點了一壺茶,默默聽著。
“公公,這么多年過去,你當年做的事,可從未有人知道過吧?”蘇懷遠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蘇大人,這話說得可就奇怪了,當年陛下御筆親批,這件事便已經塵埃落定,我一個小小太監,又能知道什么?”那太監笑得干癟,聲音沙啞。
“塵埃落定?”蘇懷遠冷笑,“那為何還有人四處打聽當年之事?甚至連太子殿下也似乎有所耳聞。”
“太子?”太監臉色微變,隨即強自鎮定,“蘇大人莫非是在拿老奴開玩笑?太子殿下乃是正統,豈會對這些陳年舊事感興趣?”
“有沒有興趣,你我心里清楚。”蘇懷遠聲音逐漸陰冷,“我只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親自下令,封鎖此事?如果真如你所說,是陛下之命,那為何還有人試圖挖出真相?”
太監干笑兩聲,抖了抖袖子:“蘇大人,這種事還是莫要多問,知曉太多,對您沒有好處。”
“沒有好處?”蘇懷遠突然站起身,猛地一掌拍在桌上,茶杯翻倒,茶水四濺,他俯身逼近那太監,聲音低沉如同咆哮,“別忘了,當年你也是此事的參與者,一旦事發,你我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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