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說,是想讓我饒你一命?”朱瀚語氣淡漠。
“王爺仁慈,卑職愿意將一切揭發,只求王爺保我性命……”蘇懷遠抬起頭,目光中充滿哀求。
“保你性命?”朱瀚輕輕一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須立刻寫下供詞,詳述許文升如何指使你調查舊案,如何試圖顛覆太子地位。只要你說的屬實,本王自會為你求情。”
“謝王爺!謝王爺!”蘇懷遠如蒙大赦,立刻趴在地上,匆忙地在朱瀚命人遞來的供紙上寫下了自己的供詞,筆跡歪斜,字跡凌亂,顯然是驚恐所致。
朱瀚靜靜地看著,目光如寒冰。待蘇懷遠寫完后,他緩緩將折扇輕輕合上:“來人,將他關押于后院,嚴加看管,不得讓任何人接近。”
“是!”護衛立刻上前,將蘇懷遠拖了出去。
書房內重新恢復了寂靜,朱瀚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深邃。
“皇叔,您為何不直接將蘇懷遠交給父皇?”朱標從側門走出,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交給你父皇?”朱瀚輕輕搖頭,“不急,蘇懷遠不過是一個棋子,而許文升才是真正的操控者。我們要抓的,是這條毒蛇的頭。”
“許文升竟然敢妄圖挑撥我與父皇之間的關系,實在可惡!”朱標握緊雙拳,目光中燃起怒火。
“莫急。”朱瀚淡然一笑,“憤怒無法解決問題,只有將這陰謀徹底揭開,才是對你父皇的真正交代。”
“皇叔,那接下來怎么辦?”朱標冷靜下來,向朱瀚請教。
“許文升既然敢挑撥,必然在宮中還有其他同黨。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
朱瀚目光銳利,聲音低沉,“我會讓許文升自以為勝券在握,然后親手揭開他的偽裝。”
“如何引蛇出洞?”朱標微微皺眉。
“很簡單。”朱瀚輕輕一笑,“你明日入宮,向你父皇稟報,說你偶然得知舊案仍在暗中有人調查,但你無意深究,只愿一心侍奉父皇。”
“父皇會相信嗎?”朱標猶豫。
“當然會。”朱瀚輕聲道,“你父皇最信任你,而你越是表現出無心爭斗,他便越不會懷疑你。只要你保持平靜,那些試圖挑撥的人便會坐不住。”
朱標恍然大悟,面露欣喜:“侄兒明白了,皇叔英明!”
“這只是第一步。”朱瀚目光深沉,“我還會在宮中安排眼線,盯緊許文升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有所動作,便是自投羅網。”
朱標鄭重地點頭:“皇叔放心,侄兒一定按您所說行事。”
朱瀚看著他,目光中帶著一絲欣慰:“你只需保持平常心,不急不躁,切莫露出任何異樣。剩下的交給我。”
“是,皇叔。”朱標深深一禮,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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