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的暗探早已埋伏在殿外,將許文升的每一句話都悄悄記錄下來。
“夠了。”朱元璋冷哼一聲,目光中透著一絲不悅,“許文升,孤見你最近越發多言,你到底想說什么?”
“奴才……奴才只是為陛下和太子殿下擔心,絕無他意……”許文升臉色蒼白,額頭滲出冷汗。
“你擔心的不是孤,而是你自己吧?”
朱元璋聲音低沉,眼中寒光一閃。
“陛下,奴才冤枉啊!”許文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停地磕頭,“奴才忠心耿耿,從未有絲毫私心!”
“忠心?”朱元璋冷笑,“孤倒要看看,你這所謂的忠心,究竟有幾分真假!”
殿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幾名內侍快步走入,雙手呈上幾份奏折:
“陛下,這是奴才等人從許公公的住處搜出的供詞,其中竟有暗中指使蘇懷遠捏造舊案的密令!”
“什么?”朱元璋臉色驟然冰冷,猛地站起,“許文升,這就是你的忠心?”
“陛下……這不可能!這絕不是奴才的手筆!”許文升大驚失色,連連搖頭,目光中充滿恐懼。
“不是你的手筆?”朱元璋冷冷道,“那這些供詞上的印章,你又作何解釋?”
“陛下……陛下容稟!一定是有人陷害奴才!一定是!”許文升滿臉蒼白,顫抖著跪地哀求。
“來人!”朱元璋怒聲喝道,“將許文升拿下,徹查此案!”
“陛下饒命!太子殿下救我!”許文升掙扎著哭喊,目光中充滿絕望。
朱標靜靜地站在一旁,神色平靜,心中卻暗暗舒了口氣。朱瀚的布局已然奏效,許文升終于露出馬腳。
而朱瀚此刻站在殿外暗處,望著許文升被拖走的身影,嘴角浮現一抹冷笑:“陰謀反噬,自作自受,許文升,你這條毒蛇,終于咬到了自己。”
許文升話未說完,殿外忽然傳來一聲低沉而威嚴的呵斥:“何人心懷叵測?許文升,你倒是說來聽聽。”
話音落地,一道身影踏步而入,正是朱瀚。
他今日并未按常例留在王府,而是在朱元璋秘密許可下,藏身御書房側殿,以便親自觀察許文升言行。
許文升臉色微變,強擠出一絲笑容:“王爺……奴才不過是一番忠心,為陛下分憂……”
“忠心?”朱瀚冷笑,緩步走近,一把將案上折扇展開,輕輕敲打手心,
“你口口聲聲擔心舊案擾亂朝局,卻三番五次私下布局,挑撥太子與陛下父子之情,你這‘忠心’,孤怎看不出來?”
朱元璋面色凝重,轉向許文升:“許文升,你所言不過是‘聽聞’,卻敢直指太子疑點,又妄言有人挑撥孤父子之情,你的‘聽聞’,從何而來?”
許文升冷汗直流,身子一抖,正欲辯解,殿外忽然走入兩名老內侍,正是朱瀚所布眼線。
“陛下,奴才有證。”一人取出一封密信,恭敬呈上。
朱瀚接過密信,雙手遞至朱元璋案前:“陛下,這是昨夜在東宮后殿搜得密函,署名‘許文’,正是許文升親筆,內容詳述如何借舊案離間太子,制造朝局混亂。”
朱元璋面沉如水,展開信紙,快速瀏覽,字里行間盡是詭計與算計,連擬向陛下如何進言都寫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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