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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不說話,旁邊的傻柱在家里聽著卻是難受。
自從回到家里,在工廠發生的事也在四合院里傳開了,讓他很沒面子出門,只好躲在家里,做飯。
此時,聽到賈家傳來的罵聲,還有隱約的哭泣,更是讓他心煩意亂。
他最見不得秦淮茹受委屈,但他也知道兩人的身份,根本沒他說話的份。
此時,想起今天的糗事,加上考核沒通過,讓他心里憋得慌,而得知整個四合院里就兩個人通過考核,還是他最不待見的兩人,往日種種涌上心頭,心里就氣不打一出來。
“楊小濤,肯定是楊小濤這個壞種”
“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考核過不了。”
“秦姐也不會被數落,都是你,楊小濤”
傻柱越想越認定就是楊小濤,加上上次一大爺跟他提及的事,更是認定在這四合院里,只有自己站出來伸張正義最合適,也是唯一可以制住楊小濤的人。
此時,傻柱內心的怒火和思緒蹭蹭上竄,直到憋不住時,起身在何雨水詫異的神情下,抽出搟面杖就跑出屋去。
今天他要讓四合院的眾人明白,自己還是那個戰神,那個誰都不能忽視的傻柱。
另一邊,楊小濤又買了條魚后,便在市場轉了下,便打道回府。
一路上,行人匆匆,都在往家里趕,路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
楊小濤也加快了步伐。
夕陽下,整個天地鋪成一片金黃。
道路兩邊還沒有前世那般林立的高樓大廈,偶爾出現的高樓也不超過七層,還都是政府部門、企事業單位的辦公樓。
現在,更多的是平方,或者類似于四合院的居民房。
楊小濤踩著路邊石頭,北風又開始肆虐,腳步也加快了三分。
胡同口外,三個人蹲在墻角處。
中間一人拉著長臉,嘴角上揚,眼睛里透著興奮。
不用說,這樣猥瑣神情的,除了許大茂在沒有別人。
此刻,許大茂心情十分舒爽。
上午整了傻柱,不僅讓他顏面掃地,還破壞了他的職級評定,真是好的不能在好了。
要是以后多整幾次,自己以往受的氣也能撒出來。
而且這次成功當上放映員,從老爹那里知道了未來謀劃,想到美好的人生,更是讓他心情澎湃,按耐不住激動的心。
唯一不好的是,他不是四合院里的唯一。
這讓他這個成功者有些不滿,誰愿意和別人同時分享成功
起碼他不愿意。
尤其是楊小濤還訛詐了他家十塊錢呢。
所以,他要報復。
不過他許大茂可不是傻柱那種缺根筋的貨,他是動腦子的,所以知道這種事不能自己出馬,只能找人來做。
這年頭,工位難尋,好的工作更是不容易。
至于一般的工作,不僅收入少,還大都是臨時的,而且這些工作大都講究成分。
成分不好的,就進不了廠子。
這可比后世的政審嚴格多了。
所以,整個四九城里沒有工作,游手好閑的人不少,這些人整日在街道胡同里亂晃悠,所以又叫街溜子。
許大茂也不是正經的主,以前經常和街溜子一起喝酒打屁,也是好在有個會做人的老爹,這才給他搞了個放映員的差事。
所以,對街溜子這些人,許大茂門清。
在他身邊的兩個人就是以前喝過酒的兄弟。
一個長的兇神惡煞,叫龐龍,因為身體矮粗,又叫胖龍。
另一個也是長的猥瑣,叫胡淼,身體瘦的像麻桿,也叫瘦虎。
兩人合起來叫胖龍瘦虎,在這一片胡同里,是街道辦重點關照人員,凡是有些偷雞摸狗的都會先找他們“了解情況”,所以在這一片也算是“家喻戶曉”了。
“大茂,這樣做沒問題吧。”
瘦虎看著遠處靠近的人影,對許大茂的四合院他們門清,里面住的什么人,長什么樣都清楚。
不是他們對大院的人有什么心思,而是告訴自己,那些人不能惹。
這年頭,工人最大,這軋鋼廠的工人更不好惹。
不僅有工廠保衛時刻盯著,就是街道辦也時常走動,而且要是被抓住了,一個危害工人階級,破壞祖國建設的名頭下來,那可不是勞動改造了,有可能直接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