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響起這個詞,心理就窩火。
她這么這個風華女子,怎么就成了破鞋了
哪里破了
心理對楊小濤恨得牙癢癢,可偏偏自己無法辯解,那住在楊家的兩個月怎么解釋,也會有人往歪了想。
心里想著今后該怎么辦,一旁的賈東旭和賈張氏兩人吃飽喝足后還在叫罵著。
一會罵許大茂,一會兒又罵傻柱,還連帶著院里的幾個大爺,不給她們主持公道。
最后又罵起楊小濤來,聲音越來越大。
“該死的小畜生,怎么就這么狠心,我們賈家都這樣了,還落井下石,該死的,死絕戶。”
賈張氏嘴里罵著,一會嗓子啞了就喝水,喝完了繼續罵。
賈東旭在一旁罵累了,有些犯困,瞇著眼睛。
賈張氏一個人罵覺得沒意思,看到賈東旭這樣,又瞅了瞅秦淮茹,突然畫風一轉。
“秦淮茹,我問你。”
秦淮茹正撫摸著肚子,驀然聽到后,連忙抬頭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眼睛帶著兇光,一副吃人的模樣。
“媽,你說。”
秦淮茹心里突突的,小聲說著。
一旁的賈東旭靠著墻,聽到話后睜開眼睛,卻是不說話。
“哼,你給我老實交代。”
“你和楊小濤,有沒有過”
賈張氏也不避諱,直接道出目的。
秦淮茹一聽這話,頓時感到天雷滾滾,身體都晃了一下。
想起自己在這賈家的處境,到這時候了,家里人竟然還不相信她,內心的憋屈一瞬間爆發,眼淚就嘩啦啦的流下來。
“媽,東旭,你們怎么這么說”
看著秦淮茹哭的嘩啦,梨花帶雨的模樣分外可憐,賈東旭連忙起來,走到秦淮茹跟前,對著賈張氏喊道。
“媽,你說什么呢,這要是傳出去,讓別人怎么看”
“再說了,淮茹嫁進來什么樣,我這做老公的還不知道”
賈東旭信誓旦旦的說著,賈張氏狐疑的目光不減。
不是賈張氏蠢笨,只是今天這事,楊小濤一句“破鞋”讓她難以接受,生怕自己兒子被戴了綠帽子。
“你確定”
秦淮茹聽了,羞愧難當,起身就要往院子里去,不想在這家里。
賈東旭見此,連忙拉住秦淮茹,這大晚上的出去,萬一傷到了孩子,那也么行。
“媽,別聽拿著胡咧咧,淮茹還是處子呢,落紅都在巷子里鎖著呢。”
賈東旭沒辦法,只能將事情說出來,這讓秦淮茹更加難堪。
好在賈張氏不是外人,尷尬也只是一瞬間。
“那就好,那就好。”
聽到兒子的確定,賈張氏臉色稍緩,卻又對秦淮茹狠聲說道,“這樣最好。”
“不過,今后你給我離那小畜生遠點,不準跟他走近不準跟他說話,更不準和他單獨在一起。”
賈張氏一直說了幾個不準,秦淮茹聽了卻是心里發苦。
“現在,就是她想,楊小濤也不會多看一眼。”
“我知道”
秦淮茹說出話,屋子里變得安靜。
“知道就好。”
“去,給我打盆水,我先洗腳”
賈張氏往床上一趟,這一會兒后背有些發疼。
秦淮茹聽了,也是無奈,只能看向賈東旭。
可賈東旭也沒理會她,一個轉身,就往床上躺去。
“早點回來。”
秦淮茹聽了,手指攥緊衣角,將心里的悲憤壓下。
想起出嫁前母親說起的話,大道走成河,媳婦熬成婆。
自己需要忍,忍住了,以后就是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