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偷奸耍滑,咱們楊家莊不出那種人。”
“還有,別掛念我,有事我讓石頭找你。”
楊太爺說的敞亮,但說的比往常更多。
短暫的幾天,他已經把楊小濤當成了自跟孫子,舔犢之情溢于言表。
“太爺,您放心,等清明我再來看您。”
楊小濤定下時間,算算日子不過一兩個月,若是進展順利,應該能夠趕上春玉米下地。
“行了,趕緊找個媳婦。也好有人照顧伱。省得一天到晚沒人疼。”
楊大壯也在一旁說著,楊小濤點頭笑著,“回去就找一個,叫你們來吃喜酒。”
眾人分別之際,說的比較多。
“去吧。”
“走吧,別耽了時間。”
揮手告別,楊小濤坐上驢車,和楊石頭一起走向四九城。
和來時一樣,驢車上同樣堆了一堆東西。
玉米,花生,核桃,一袋袋的裝著,里面都是村里各戶的心意。
“走了。回去吧”
雪地里留下兩道車痕,遠方的人還在雪中站著,楊小濤大聲喊著,也不知道聽不聽得見。
中午的時候,楊石頭把車停在四合院門前,幫著把東西送回屋子后,沒多停留,就披著楊小濤的軍大衣往回走。
天黑路滑凍的慌,這就是送大衣的理由。
楊石頭沒得拒絕,滿心歡喜的穿上軍大衣,接過楊小濤塞到手里的酒瓶,趕著驢車往家走。
這條路早就走了不知多少趟了,黑點怕啥,咱走的就是夜路。
毛驢四條腿慢慢的走著,車上的人開心的就要睡過去。
這邊剛把東西收拾完,院里的議論聲再次響起。
三大爺看著一袋子一簍子的東西搬進來,雖然只是些山貨,但心里總是堵得慌。
這要是給他點得多好啊。
“大過年的,見面總得打個招呼吧。”
看著楊小濤在家門口拾到院子,閻阜貴眼睛一轉,匆匆跑回家里。
“孩他爹,你找啥呢”
三大媽抱著閻解娣,這兩天太冷,爐子里的煤炭就沒斷過,可小女兒有些怕凍,一沒人就哭,根本放不下。
“我找春聯呢。”
閻阜貴扒拉著書桌,末了問道。
“我記得多寫了兩幅,你給放哪了”
三大媽記起來了,“這還說呢,你不是說一年一個樣,過了年就沒人用了,這不昨天給生爐子了”
“哎呀,你個敗家娘們。”
閻阜貴聽了拍著桌子喊了一句,“就不知道東西中用留一留能怎么地”
三大媽也不多說,抱著閨女走到一旁。
閻阜貴沒法,連忙對著院里玩耍的閻解放閻解曠倆人喊著,“解放,趕緊回家”
正和弟弟玩堆雪人的閻解放,也沒法繼續,跑回了屋子。
“趕緊拿好了。”
閻阜貴已經鋪好了紅紙,筆墨準備好,就等閻解放扶著了。
“爹,都過完年了,你寫這個干嘛”
“干嘛哼,當然是有用了。”
閻阜貴回了一句,略一思索就開始揮筆疾書,一旁的閻解放拿著對聯,閻解曠也跑進來,自覺的拿起蒲扇吹干。
沒一會兒,閻阜貴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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