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你個頭趕緊拿走”
楊小濤懶得多扯,“還語文老師呢,我看是數學老師教的吧”
“除了知道字數相等,你還知道個啥”
“行了,趕緊的,這樣的春聯貼出去不得讓人笑話死。老子丟不起這人。”
楊小濤繼續干活,閻阜貴被懟的氣悶,質疑他的專業,讓他感受到莫大的侮辱。
“你,你不知好歹,沒見識。”
閻阜貴還想再說些啥,可是想到楊小濤也是高中文化,雖然沒畢業,但那學習的勢頭不用想,肯定比自己這個初中文化水平高,再鬧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閻阜貴說完就離去,身后楊小濤不屑的吐出唾沫,繼續干活。
回到家里,閻阜貴氣鼓鼓的將寫好的春聯扔到爐子里,臉上扭曲著。
“孩他爹,怎樣,吃癟了吧。”
三大媽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沒討好,一旁回家的閻解成也湊過來,“爹,那家伙的便宜,您就甭想了”
“去去去,一邊去,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工作的事,別整天東一榔頭西一鎬頭的,沒個正經工作。”
閻阜貴煩著呢,閻解成也無奈,雙手一攤坐在床上。
“哎,你不知道這活有多難找,臨時的倒也不少,可正式的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難呢”
閻阜貴也知道情況,卻不能放低要求,只能嚴肅說著,“你還是沒上心。我可記著呢,你到現在還欠一百四十八塊六毛呢”
閻解成無語,一旁的閻解放更是低頭不敢出聲,生怕引起老爹的注意。
楊小濤懟走閻阜貴后,繼續在院子里收拾。
沒一會兒,陳大爺跟陳大媽也回來了,老兩口走了趟親戚,見楊小濤回來也是開心。
晚上叫過去吃飯,楊小濤也應下,準備帶點東西過去。
另一邊,在楊小濤門口發生的事恰好被回來的許大茂看到。
原本沒覺得有啥,畢竟是人來人往,人情世故。
可看到氣鼓鼓離開的閻阜貴,還有得意的楊小濤,許大茂眼珠子立刻轉了起來。
他現在在這四合院繼續有些勢弱,平日里被傻柱欺負也就算了,自己總能找機會報復回來。
可是被楊小濤欺負,還每次都被拿捏,這就讓他難受了。
何況現在他娶了資本家的媳婦,名聲上有些牽累,但他過的自在啊。
這院里的人,個個都是酸菜精轉世,就是見不得別人好。
所以,現在的許大茂迫切的需要找個人一起分擔壓力,或者說關鍵時候能挺他一把。
而這個人,許大茂覺得三大爺這人很合適。
眼下就是機會。
許大茂跑回后院,沒一會兒在婁曉娥驚詫的目光中,拿著一包花生米,一塊臘肉腸,一瓶白酒就出門。
婁曉娥也懶得理他,繼續在家里呆著。
三大爺家,閻阜貴躺在床上,心里還是疼那副燒掉的對子。
紙筆錢加起來也有幾分錢,更重要的是,這樣一副對子的價值可是值好幾毛錢,閻阜貴只感覺自己虧大了。
“老閻,別為一副對子生氣了啊。本來也不值多少錢,就當是過年剩下的。晚上想吃什么,你說句話啊。”
三大媽對著閻阜貴問道,此時閻阜貴滿臉的不甘,腦海里浮現出來的是楊小濤家里一袋子一袋子的東西。
要是換來一些多好啊。
三大媽見他不說,又問了句,“老閻,問你話呢。”
閻阜貴回過神,雙手插進袖口里取暖,身子側著。“包餃子,酸菜餡的。”
聽到包餃子,三大媽高興的問道。“要放肉嗎”
閻阜貴立馬轉過頭,滿臉嚴肅,“放什么肉啊”
“過年剛吃了嗎還過不過日子了”
三大媽低頭不敢說話。
篤篤篤
“三大爺”
“三大爺,挨家嗎”
突然門口想起許大茂的聲音,老兩口反應過來,這時候房門被推開,許大茂走進來,手上拎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