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的聲音緊接著傳來,婁敬堂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變得平靜。
這個姑爺,越是了解越是失望。
尤其是和楊小濤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至于婁敬堂為什么會關注楊小濤
笑話,一個八級鉗工,一個最年輕的八級鉗工,作為軋鋼廠的重要懂事,他會不知道
尤其,這個人還差點成了自家人。
尤其,這壞事的人就是現任姑爺。
“來了”
“哎,陪曉娥回來看看您二老。”
“呵,回來還得挑時候啊,平日里可沒見你”
許大茂面色羞愧,一旁上來的婁譚氏連忙上來圓場。
“好了好了,今個人都全了,你們爺倆喝一杯,曉娥,咱們做飯去。”
說話間,婁曉娥跟著跑出去,留下許大茂和婁敬堂在屋里。
“爸”
“那個,我們廠的李副廠長”
中午,楊小濤吃完飯就來找徐遠山。
來到辦公室,敲門,沒關,楊小濤走進去。
辦公室內一股濃郁的煙味,在眼前揮揮手,楊小濤看到徐遠山站在窗戶口,卻是門窗緊關。
咳咳
楊小濤咳嗽兩聲,徐遠山回頭看到來人,隨后掐滅煙頭,順便推開窗戶。
“廠長”
“這里沒別人,叫叔”
徐遠山走到桌前,靠在上面,對楊小濤也不見外。
在他這里,楊小濤是他曾經手下的孩子,不論是年齡還是情感,這層關系叫一聲叔不過分。
而且,楊小濤也
“好,徐叔,有件事跟您提一下。”
楊小濤組織語言,“您也知道,我這幾天都在學習考核工程師的事,跟在張主任身旁也看了不少圖紙,知識。”
“所以,這次來您這,就是想請個條子。”
徐遠山再次掏出兩根煙,順手遞給楊小濤一根。
楊小濤接著,拿出打火機給徐遠山點上,兩人就靠在一起吞吐起來。
“你說,要啥條子。”
楊小濤低頭,“徐叔,我爹怎么沒的你也清楚。”
“我這次來,就是為那臺軋鋼機來的。”
“我爹舍出命救回來的,不能待在倉庫里吃土,我要修好它”
楊小濤說的斬釘截鐵,徐遠山只覺得手頭上的煙有些沉重。
那次事故,不僅讓三車間里損失了兩臺軋鋼機,還造成了人員傷亡,損失之大,是立廠以來最嚴重的一次。
楊小濤說起這事,徐遠山更是心疼。
卻并沒有快速答應。
歸根結底,他甚至整個軋鋼廠都對倉庫里損壞的軋鋼機報以期望。
希望上級能夠找來專家幫忙修好。
他們最怕的就是自己擅自拆卸下來,將來專家過來以這個為借口,拒絕修理。
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徐遠山沉默著,心里做著斗爭。
楊小濤在一旁也有些忐忑,他來此提出這個要求,就是為了考取工程師的。
經過這幾天的學習,還有打聽到的消息。
軋鋼廠雖然有三名工程師,但只有一個是從技術員升上去的,剩下的兩個都是走的突出貢獻的路子。
雖然這些年一直停留在九級工程師上,但那也是工程師啊。
只要成為工程師,完成系統任務,開啟主技能,后面用學分堆也能堆起來。
所以,楊小濤就將目光放在這些破損機器上,有掃描眼鏡和機械精通在,修理機器不成問題。
不過,楊小濤雖然有信心,卻也深知這些老舊損壞的機器,同樣是國家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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