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在一旁鼓搗著縫紉機,不時發出驚嘆聲。
王小虎則是拿著楊小濤給的喜糖跑到院子里跟小伙伴們分享。
沒一會兒,不少人的都來楊小濤家看縫紉機,一群女的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冉秋葉被圍在中間,學習交流著,十分享受。
后院,許大茂回到家里就坐在凳子上,悶呼呼的出氣。
婁曉娥把東西扔到廚房里,也不搭理他。
“我說,今后少跟那混蛋湊近乎。”
“丫的不是好東西。”
許大茂還想說點別的,但想到楊小濤的情況,又管住了嘴。
現在,那家伙炙手可熱,有些麻煩還是別找的好。
婁曉娥坐在床上,也不知道聽沒聽懂許大茂的意思,雙目無神。
“我想找份工作”
良久,在許大茂憋火的時候,婁曉娥冷幽幽的開口。
許大茂一驚,立刻轉過頭來笑容滿面。
“娥子,這工作的事可不是小事”
楊小濤從屋里走出,看著熱火朝天的場面,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年代女人對縫紉機的瘋狂。
一個個恨不得上手試試,新縫紉機,就是這么招人喜歡。
來到陳大爺家里坐坐,老兩口最近都在走街串門,這一次離開四九城,下次回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
八月十五的時候,滬上又來消息了,老兩口也被催的緊了,就等著過完十一,楊小濤的日子過了就準備南下。
家里的東西能帶走的都帶走,帶不走的都留給楊小濤,也算是鄰居一場。
楊小濤也不會客氣,又不是不來往了,這點事不矯情。
陳大爺擺上茶水。
“準備妥當了”
“差不多了,等看看再弄塊手表,收音機不行就婚后再買”
“你啊,這么一折騰,整個大院都屬你牛了那些個沒結婚的小子,心里可不痛快呢”
楊小濤放下杯子,“他們愛咋地咋地,人這輩子就一次,可不能委屈了。”
“這次,我就是要風風光光的娶秋葉過門,讓那些嘴雜的家伙看看”
看楊小濤毫不在意且朝氣蓬勃的樣子,陳大爺搖頭笑著。
年輕,就是好,想啥干啥
賈家,賈張氏看著正在給棒梗縫褲子的秦淮茹,還有掉漆的縫紉機,心里頭不痛快。
“這小畜生到底什么心啊,不就是結個婚嗎又買這個又買那個的,看看把院里的男人得罪了,有他好果子吃”
“一天天的人五人六,還擺譜裝好人,結婚這種喜事都不給個喜糖,還好意思賣弄,真是白瞎那點東西”
“還有那女的,什么老師,我看就是在鄉下領著孩子玩的,能教出來什么東西幸虧咱家棒梗沒在她呢,不然好好的孩子都給教導歪了”
賈張氏嘰嘰歪歪的沒有停嘴的時候,但聲音就局限在這屋里,跟平時的罵街差多了。
她又不傻,楊小濤現在可了不得,她才不會往槍口上撞呢。
可讓她認慫,又不是她的作風,只能在家里過過嘴癮了。
可這下卻是苦了秦淮茹,心里已經夠難受了,要不是當初瞎了眼,眼下楊小濤屋里擺弄縫紉機的就是她了,而且以她的肚皮,肯定能給楊小濤生倆孩子,也能跟著吃上肉,過上好日子。
不用像現在這般,為了吃點肉,都得小心翼翼。
心里難受,耳邊還有如同緊箍咒似的咒罵聲,更加煩躁了。
噠
縫紉機踏板踩空,針腳一串跑空,卻是線斷了。
老縫紉機,毛病不少,秦淮茹平時也遇到。
但這次,看著線頭,秦淮茹愣愣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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