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看是當官的,可沒什么了不起,咱們可是軋鋼廠的工人階級,工人,咱們光榮,是這個。”
傻柱伸出大拇指。
秦淮茹被傻柱說的心動了,以前她就是個農民,嫁給賈東旭后,依舊是農民。
可現在,工人階級的大門正向她敞開,感覺自己都要踏上一條康莊大道呢。
以后,她也是城里人了啊。
“對了,柱子,那,老師屬于工人階級嗎”
“老師”
傻柱抬頭看向一旁的楊小濤家,屋子里燈光兩者,嘴里哂笑,“這老師當然不是工人階級了。”
“就以前的知識分子啊,都是有錢人。歸根結底,就是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
“工人,工人,只有進了工廠的才算,老師那也是知識分子,怎么能算呢。”
“嗯,我知道了。”
兩人說著笑起來,各自回家。
若是楊小濤在這里聽到傻柱的一本正經的胡扯,肯定會笑的肚子疼。
老師是知識分子,但知識分子不一定都是老師。
也不是所有的老師都是從舊社會走出來的,國內教育的逐步重視,一大批從農民、工人中涌現出來的教師,正在辛勤培育者祖國的花朵。
他們,跟工人一樣,從事著腦力勞動,同樣屬于工人階級。
“組長,你休息休息吧。”
“有消息我第一時間叫你。”
小波看著眼睛布滿紅血絲的組長,擔憂說著。
余組長則是搖搖頭,看著墻板上的兩行字,眉頭緊皺。
寵辱不驚,閑看庭前花開花落。
去留無意,漫隨天外云卷云舒。
眼睛留在去字上,仿佛要看穿一般。
自從抓捕兩名敵人后,劉俊宏招了,并且逮出不少腐化分子,清潔了隊伍。
但真正的源頭,蝴蝶的兩個手下,飛蛾跟螞蚱仍是一點線索沒有。
那女的嘴巴很硬,沒有交代的意思。
這要是在解放前,他有太多辦法讓她開口。
六尺之軀,那經得起摧殘。
或許真正的勇士有,但絕不是這種被忽悠的小姑娘。
可惜,上面政策如此,他只能慢慢熬了。
好在,東方不亮西方亮。
講過幾個月的摸排調查,科長那里傳來一個關鍵消息。
經過大量的摸排,對李曼近五年的活動軌跡進行集中調查后,發現有三處地方是她每年在固定的時間段上,都要去的。
其中一處就是在四九城外。
經過排查后確定,那里就是李曼是死信箱,也就是秘密傳遞信息的地方。
之所以沒有經常去,估計是擔心暴露。
再就是國內管控嚴格,不可能讓你隨便亂跑。
李曼能夠來是用各種借口,以前是上學來參觀,后來是走親戚,過生日等等。
而那死信箱并不是什么隱秘的地,反而是一個標志性建筑,一副刻在門口的對聯。
若非負責打掃衛生的老人提了一句,調查人員還真難發現。
原來,每年都有人來用朱砂描一個字,你描就是了,可就描一個是什么意思
還每次描不同的字,毫無規律。
不過,再提審李曼的時候,余組長將這副對聯說出后,明顯捕捉到李曼神情的變化。
這更讓他確定,這里面有文章。
于是,又一次排查開始。
看到底是誰,在這里描字。
現在,就是等待結果的時候了。
鈴鈴鈴
好久的沉默,突然想起電話聲。
小波立馬上去接起來,聽到對面人的說話,臉上露出笑容。
“組長,有人看到過。”
“在哪”
“西芫街道辦。”
“你在這留守,其他人跟我走”
余組長帶著三人坐上院里的車,負責看守大門的立馬打開門,隨后車子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