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的掌聲中易中海站起來,環視四周,“最近因為何雨柱跟秦淮茹的事情,院里有不少閑言碎語。這次咱們把窗戶打開,把事情掰扯清楚了,省得日后再扯皮。”
易中海說完,看了眼閻阜貴,后者心領神會,將茶缸子放在桌子上,輕咳一聲,“我說下自己的看法。”
閻阜貴看了眼場下,心里早就有了判斷。
一邊是易中海為首的傻柱秦淮茹,另一邊是過氣的老虔婆,明白人就知道怎么選。
“咱們國家啊,為了鼓勵生育,這寡婦,可是鼓勵再嫁的。這是政策,沒人敢開玩笑啊”
下面傻柱聽了看了眼秦淮茹,對方也恰好看過來,兩人同時露出笑容。
“所以啊,我是贊同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的”
“好,三大爺,這么多年,你總算是說了句中聽的話。”
閻阜貴剛說完,傻柱就吆喝起來。
哪知閻阜貴根本不答話,大喘氣似的來了一個但是,讓傻柱措手不及,差點就上去掀桌子。
“但是,咱們也要遵循家人的意思,這強扭的瓜不甜,人民群眾的意見還是要尊重的”
“不是,三大爺,您就不能說句人話”
傻柱指著閻阜貴的鼻子喊著,“還人民教師呢,你這說的什么屁話,敢情說完后,啥意見都沒表達啊。”
“得了得嘞,我也不用你說了,您歇歇吧。”
傻柱說著,氣的閻阜貴對著同桌的劉海中一陣抱怨,劉海中也知道傻柱的脾氣,伸手壓壓,讓閻阜貴別生氣,傻柱就這臭脾氣,習慣就好。
“大家伙都在,今個的事,不管知道的還是聽說的,我呢,把事再說一遍。”
傻柱穿著半袖,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看了眼秦淮茹繼續說道,“它是這么檔子事。”
“我呀,大伙都知道,這些年相親不少,這歲數大了,一直沒找著媳婦。”
“這些天,老太太一直在耳邊嘮叨,說柱子啊啥時候找對象啊”
“我逐磨著,就別滲著了,找一個唄,所以啊,我就看上賈家的秦淮茹了。”
人群里發出一陣哄笑,傻柱也不介意,他知道肯定有人不樂意,但為了媳婦,顧不得了。
“我這跟秦淮茹說了,可人家能自個兒答應嗎”
“所以啊,我,找了一大爺,一起去找賈張氏,這好說歹說,了就是不松口。”
“今個在這院里說道說道,就是為了這事。”
傻柱說完,走回原處坐在聾老太太身旁。
“棒梗奶奶,這秦淮茹伺候著你,又伺候著三個孩子,不容易了。你就不能替秦淮茹想想”
“就是,一點人情味沒有。”
“可不是嘛,就想著自己享福,欺負秦淮茹。”
議論聲不斷傳來,賈張氏臉色通紅。
這是她愿意的嗎
這是她跟秦淮茹商量好的啊。怎么火力都朝她來了
這樣說下來,秦淮茹還成好人了啊
“賈張氏,你這就不對了,不能阻止秦淮茹同志進步啊,你這扯后腿,可是要勞動改造的。”
“對”
“我看是她是害怕啊,怕傻柱跟秦淮茹結婚后,把她趕回鄉下去。”
這一下徹底讓賈張氏炸毛,伸手呲牙對著周圍人喊道,“有你們什么事,你們說夠了沒”
“你們在這院子里都不是好人,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太婆”
“死老婆子不要臉,好吃懶做就該送去勞改”
周圍人也不慣著她,一群人噴一個,賈張氏很快落入下風。
楊小濤地上吐了一堆瓜子皮,眼睛看著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兩人都穩坐釣魚臺,顯然要耗耗賈張氏的火氣,等會在出手。
又看了一遍傻柱,這混蛋正在笑著,眼睛盯著秦淮茹。
看樣子,這賈張氏是獨木難撐啊
今個這架勢擺明就是要拿下賈張氏,只是不知道會有什么代價。
這賈張氏看起來蠢笨的,但越是蠢得人越看重實際好處。
“老賈啊”
眼看著說不過,賈張氏干脆祭出最后的殺招,撲通一下就坐在地上,拍打著地面,雙腿在地上不斷撲拉著。
“我不活了,這院里沒良心的都欺負我啊。老賈啊,你上來看看吧,咱們家被欺負成什么樣了”
周圍人哄笑著,殺招用多了,效果也就打折扣了,以前還好使,現在嘛,跟平a沒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