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年。”
“在嫁入之前,跟四合院的人有聯系嗎”
婁曉娥聽了,有些掙扎,心里是不想說的,那樣會牽扯到別人
但
“有什么不方便說的”
余組長用手指敲著桌面,噔噔的聲音不停,婁曉娥的心跳也隨著敲擊漸漸加速。
“不,不是。”
婁曉娥開口,“在進四合院之前,我”
余組長聽完后,不時皺眉。
楊小濤,這人的資料他太清楚了。
早些年不說,就這兩年,那簡直就跟拖拉機似的,突突的躥紅啊。
這女孩,到底是不是腦袋傻了,放著這樣的人不嫁。
真是,年輕不懂事啊
仿佛看出余組長的心思,婁曉娥低下頭,不想再說。
這也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失敗的事。
“你跟隔壁聾老太太交流多長時間”
“我嫁進去后,因為沒有工作,就”
“那日常交往中,說的最多的話題是什么”
婁曉娥想了片刻。
“她一直說我,說許大茂多么多么不是東西,還說在外面有女人,讓我小心點。”
婁曉娥回憶著,“起初我也不相信,但那次許大茂喝醉酒了,把我當成另一個女人,我就,我就知道他不是東西。”
余組長皺眉,好吧,這許大茂生活作風還真有問題。
一旁的記錄員看看余組長,意思是要不要記下。
余組長點頭,反正是摟草打兔子,大魚蝦米一起整,就當是純潔社會了。
“那女的是誰”
“我不知道,后來他解釋叫什么花花,還說是個神經病,跳大神的”
“還有別的嗎”
“有,她除了說許大茂的壞話,還一個勁的夸傻柱,就是何雨柱的好”
婁曉娥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包括離婚的事,前后也交代清楚。
當然,她們婁家調查的結果也說了出來,還有兩個女人的名字。
“行了,你的問題我們基本了解了。”
婁曉娥松了一口氣,然后又試著問道,“同志,我可以回家了嗎我爸媽還擔心著”
余組長看看筆錄,覺得婁曉娥沒啥問題,就是有點背
思考片刻便說道,“這樣,找個人來擔保,就可以離開。”
“找人父母可以嗎”
“你覺得呢”余組長被婁曉娥逗笑了,見她不懂,最后解釋著,“擔保的人要有一定的地位,你好好想想。”
“我,我是軋鋼廠的工人,讓我上級來,可以吧。”
“可以”
看押室里,婁曉娥被帶回來,劉海中對二大媽努努嘴,二大媽上前詢問情況。
婁曉娥簡單說了兩句,跟大家說的差不多。
許大茂想過來找婁曉娥說話,卻被婁曉娥瞪回去,悻悻的坐在地上,繼續跟傻柱瞪眼。
“何雨柱”
門口傳來看守的聲音,傻柱一個激靈,本能的看向易中海。
“柱子,記住,這是最后的機會。”
傻柱點頭離開。
審訊室中,余組長跟小波坐在前方,兩人面色凝重。
聾老太太死去,有些事情只能從親近人口中挖掘。
他們沒有直接上來提審傻柱跟易中海,就是想從劉海中等人口中得知兩人跟聾老太太的關系。
不過,從他們這些人口中獲得的消息,只能說二人跟聾老太太的關系不錯,直接證明兩人是同伙的證據沒有。
既然不是同伙,那開口就簡單了。
兩人等了片刻,傻柱走進來,坐在桌前,神情凝重。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