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的事,劉海中自告奮勇的查了一遍,一共就那么幾戶人,大家抬頭看了看,隨后就有人喊道,“許大茂沒來。”
“許大茂呢”
劉海中聽了奇怪問道,要知道許大茂雖然在軋鋼廠勞改,但并沒有限制在里面。
當然,作息上跟工人有出人,可以前這個點,都是在家里的。
今個怎么沒見人
身邊幾人搖頭。
“爸,估計這會兒在軋鋼廠吧。”
劉光天說了句,劉海中點頭,這個點正是干活的時候。
便也沒再多問。
四合院,中院里。
秦淮茹面色蒼白,抱著小槐花站在槐樹下,眼睛不時看向昏沉沉的夜空。
“媽,真的不去嗎”
屋子里,賈張氏冷哼。
“放心,這么多年了,哪一次不都是脫褲子放屁,沒見屎頭。”
“這次肯定又是瞎折騰。”
“再說了,四九城里那么大,哪能照顧咱們這里,趕緊進來吃飯。”
屋子里賈張氏信誓旦旦的說著,還不忘將帶著氣味的饅頭塞進嘴里。
“可,人家都去了啊。”
秦淮茹想了下,拉著小當往屋子里走。
“他們去他們的,一群老傻不用管。”
“趕緊吃飯。”
賈張氏招呼著,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自從秦淮茹帶回來饅頭,就這窩窩頭,她終于能填飽肚子了。
當然,要是能吃到肉就好了。
看這中院里,楊小濤家大魚大肉的,就那小媳婦坐月子就吃了六只雞,六只啊,她們家一年都吃不上兩只雞。
王大山家的守著屠宰場,家里幾個小子壯的跟頭牛似的。
還有幾個軋鋼廠的工人,這幾年日子是一天比一天好,孩子就跟耗子似的一窩窩生,吃不飽能生孩子。
數來數去,這院里就她們家過的最慘。
以前還有傻柱這傻子給他們帶飯盒,現在好了,人都出不了軋鋼廠。
賈張氏吃著饅頭,秦淮茹嘆口氣領著小當坐下繼續吃飯。
真要天上掉炸彈,她也認了。
一旁棒梗不知道想到什么,吃了兩口饅頭就跑出去。
“棒梗你去哪”
秦淮茹喊了一句,棒梗頭也不回。
“拉屎”
而此時,許大茂正從后院跑出來。
自覺家里沒錢啥事干不了后,許大茂就想著怎么掙錢。
當然,犯法的事是再也不敢碰了。
再被逮著,那就等著牢底坐穿吧。
思來想去,還是得從放映員身上下手。
他趁著晚上回家的功夫回去找了老爹,當年他爹當放映員的時候,使用的是老機子。
后來廠里換了新的放映機器,加上老機子出了毛病,就被他爹用一個月的工資換下來,成了家里的物件。
當初小時候他還擺弄過。
許大茂就把主意放在這臺老機子上,果然,許父就這么一個兒子,見許大茂確實可憐,就把機器給了他。
這幾天,每次下班點就急乎乎的跑出去,然后在八就點的時候回到軋鋼廠干活。
中間這段時間,許大茂借故回家吃飯,憑借先前的關系,厚著臉皮湊上去給人家放電影,但也掙了點外快。
身上兜里也有了東西。
此時,剛剛放映完準備回家,就聽到聲音。
許大茂二話不說就跑回四合院,隨后就往外跑。
這時候,最穩妥的,最重要的就是去防空洞了。
誰知道頭頂上什么時候掉下來個鐵疙瘩,尤其,他最近還比較背
來到前院,許大茂突然聽到三大爺家里有動靜,好奇之下就看到一個人影在里面快速翻找著,仔細一看正是棒梗。
許大茂眼珠子轉著,也沒驚動棒梗,躲在一旁。
等棒梗再次出來的時候,手上捏著東西,一只眼睛掃過周圍,見沒人立馬往胡同跑去。
許大茂隱蔽在一旁,頭頂上不時傳來轟隆聲,腦袋一哆嗦,但眼睛仍舊盯著棒梗。
沒一會兒,看著棒梗在胡同口的垃圾堆前停下,伸手在地上扒拉兩下,然后一塊轉頭從墻角掉下來。
這藏東西的本事,還是他從賈張氏那里學來的。
而且這里是存放垃圾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想不到會在這里藏東西。
棒梗小心將手里的錢塞進去,隨即然后快速跑回院子。
等棒梗跑遠,許大茂嘿嘿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