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疼的哎吆亂叫,聽到傻柱的聲音,立刻叫的聲音更大了。
“柱子,救我,柱子”
抬擔架的工人沒有停留,直接上了卡車,還有其他幾個傷員,坐著車就往軋鋼廠外駛去。
“秦姐秦姐”
傻柱吐完后,秦淮茹已經被抬上車了。
至于易中海他們,早一步送往了醫院。
見不到其他人,傻柱只能在后面跑兩步,想跟著去醫院看看情況,卻被保衛科的人攔下,現在他是勞改犯,出不了軋鋼廠,要是被抓了,那就不是六年了。
遇到愣頭青,不講理的給一顆花生米,他就死的冤了。
“劉嵐,到底咋回事”
傻柱回頭走到劉嵐跟前,大聲質問著。
劉嵐消息靈通,這段時間已經將消息知道了七七八八。
“傻柱,我聽說”
傻柱臉色變換,“是楊小濤做的那鍋”
劉嵐點頭,“現在車間里都在仿制,原來的鍋就是楊小濤做的。”
“狗日的,害人不淺啊。”
傻柱攥著拳頭吼著,心里面的憤怒隱約有種興奮。
多少年了,一直在楊小濤手下吃虧,看著楊小濤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
多少年了,終于讓楊小濤吃一回虧了。
“狗日的,讓你出風頭。”
“這回兒遭報應了吧。”
傻柱眼中閃過一抹狠色,“劉嵐,伱去”
四合院
臨近下班,院子里一群老婆子媳婦的準備回家做飯,等上班的人回來后就能吃上熱飯。
中院,賈張氏領著小當小槐花在門口坐著,根本就沒有回家做飯的意思。
在她們家,做飯的活一直都是秦淮茹的。
更何況,家里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做,即便是棒子面也沒多少了,這還是一大媽幫襯著給的。
他們家的的供應糧早就吃光了。
賈張氏看著眾人回家,已經有人開始淘米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肚子里一陣鬧騰。
突然,鼻子聞到一股香味,那是肉香。
順著香氣來源看去,正是楊小濤家。
“男人在外面死活不知,自己在家里可勁造,什么玩意啊。”
賈張氏知道肯定是冉秋葉在家里炒肉吃,最近也不知道是發什么瘋,隔三差五就吃肉,搞得她都吃不下去窩窩頭了。
“天天吃肉,早晚遭報應。”
罵了一句,就看到棒梗吊兒郎當的走進院子里,手上拎著個布包,露出的口子隱約看到一本書,隨著走路一晃一晃的,差點掉出來。
自從秦淮茹將棒梗送到紅星小學后,棒梗就每周一到周五的下午去學校上學。
至于上午,棒梗睡懶覺起來不來,所以秦淮茹就報了下午班。
“棒梗兒,回來了”
賈張氏一臉笑容的看著棒梗走過來,伸手拉著棒梗弄臟的衣服,“今天學了什么跟奶奶說說。”
“還是昨天的東西,什么東南西北,上中下的,我早就寫會了。”
“是嗎,我就知道棒梗最聰明了,這才兩天就學會這么多字,將來肯定是個讀書種子。”
賈張氏高興的喊著,還特意看向冉秋葉的所在,神情那個驕傲啊。
“奶,我要吃肉。”
“不吃肉,我怎么學習,我,都看不清黑板上的字。”
“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
棒梗的鼻子不比賈張氏差,自然聞到傳來的肉香了。
賈張氏聞言也看向楊家,只是眼前最先出現的,是一條大狗。
母子倆看到旺財后,立馬回頭。
心理都罵了一句,死狗。
要不是這條狗將她們堵在院子外,她賈張氏就敢沖到家門口,怎么也能要來一塊肉。
沒了楊小濤,就冉秋葉這么個女娃,還不是她揉捏的
可惜,這該死的死狗,怎么不跟著楊小濤一塊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