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來晚了,淮茹”
王國棟皺眉,知道是誰了。
賈張氏,秦淮茹的婆婆。
出了名的混賬難纏,而且,不做人事。
都是一起通知的,易中海的媳婦立馬來了,她這倒好,啥事都處理完了才來。
什么心思,當別人都是傻瓜啊。
“哭嚎什么,知道這里是哪不”
“醫院,保持安靜,再敢作妖滾出去。”
王國棟一肚子邪火立馬迸發出來。
賈張氏還想再表現一番,卻被王國棟嚇了一跳。
她也認出王國棟是誰,軋鋼廠的主任,大官,不敢惹。
當地低頭,矮粗的身體縮了縮。
“走吧”
聽到聲音,賈張氏也不敢問秦淮茹在哪,立馬壓低聲音小腳往前跑。
另一邊,閻阜貴跟劉海中也看到了賈張氏,對此就當是沒看到。
這老婆子終于良心發現了,就是太晚了。
病房中,秦淮茹胸前纏著繃帶,右手搭在床上,左手打著吊瓶。
整個人躺在病床上,面色如黃紙,虛弱的動彈不了。
周圍不時傳來病人的哎呦聲,讓她心情更加地城。
在這躺了大半天,除了護士過來換藥,連個送飯的人都沒有。
當然,現在讓她吃飯她也吃不進去。
只是在這里感慨,人事凄涼。
在這四九城這么久了,竟然沒有一個真心看自己的。
哪怕是家里的婆婆,但現在為止也沒來看一眼。
做人到這地步,好失敗啊。
看著頭頂上的白色石灰墻。
秦淮茹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當時的場景。
那恐怖的一幕,那飛濺的血液,現在想起來胃里就是洶涌。
而最讓她擔憂的,還是倒在地上哀嚎的易中海。
這可是她將來的倚仗,要是沒了易中海,將來怎么辦
就靠她一個月不到二十塊錢
將來棒梗還要上學,還要娶媳婦,還要工作,就靠她一個人怎么撐得起這個家啊。
“對了,還有傻柱”
突然間想到擔架上跑過來看她的傻柱,這是唯一一個過來關心她的人。
“若是易中海靠不住,那,就只有傻柱了。”
秦淮茹喃喃自語,門卻被推開,就看到賈張氏鬼鬼祟祟走進來,待看到是秦淮茹,這才小心站起來,走進屋子。
“淮茹我的淮茹啊”
“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你要是走了,媽怎么活啊”
賈張氏噗通一聲趴在床上,哭喊著,好像有多傷心似的。
周圍病床上的人都看過來,幾個軋鋼廠的還知道些情況,對賈張氏露出不恥。
“媽,別哭了,我還沒死呢。”
秦淮茹說話有氣無力,不知道是弱的還是氣的。
賈張氏做做樣子,不過看了眼秦淮茹,心理還真害怕她死了。
“淮茹,你真的沒事”
“嗯,醫生說了,沒搶到骨頭,胳膊要休養一段時間。不過燙傷很難處理。”
秦淮茹最在意的還是燙傷,這地方正好是肩膀處,下方就是雪白,平常是她最擅長暴露的地方。
這要是被燙花了皮,怎么見人
秦淮茹還在哀傷,賈張氏聽說沒事后,這才放下心來。
看著秦淮茹,賈張氏猶豫再三,還是將心里的想法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