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秦淮茹想到的辦法,設法打動一大媽,替棒梗求情。
以前,一大爺在的時候,遇到這種事,基本上就是開出原諒書就行,在她看來,只要一大媽幫忙,棒梗應該不會有問題。
哪知,張所長對棒梗這種屢教不改的行為深惡痛絕,對一大媽的求情不僅拒絕了,還訓斥一番,讓一大媽的臉色難堪。
最后,中午時候,派出所的公安來了,通知賈家。
此時秦淮茹去胡同外干活,家里只有賈張氏領著兩個孩子。
來人將情況告訴賈家及大院的人。
賈梗的行為屬于屢教不改,街道辦、派出所本著為國為革命的原則,不忍祖國的花朵走上歪路,特意安排賈梗去城郊勞改一年。
這也是棒梗年紀不大的緣故,不然早就送到管教所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賈張氏當即昏死過去。
屋子里,小當也被嚇的面色慘白,并不是賈張氏昏了嚇得,而是被自己嚇得。
棒梗偷東西,她是放風的,說起來也屬于從犯。
在公安看她的時候,直接嚇得靠在墻角哆嗦著。
公安走后,院子里響起一片掌聲。
而從昏迷中醒來的賈張氏聽到掌聲后,一口氣沒提上來,兩眼一番,又暈了過去。
等傍晚時候秦淮茹回來,聽到這個消息后,整個人都傻了。
為什么,一大媽不是原諒了嗎
不是不追究責任了嗎
棒梗還這么小,還要上學,還要做她們賈家的頂梁柱啊。
這被勞改了,那跟傻柱易中海的性質有什么差別,看看傻柱連個媳婦都找不到,那棒梗將來怎么辦
一瞬間,秦淮茹腦海翻騰,直挺挺的撲倒在地上。
四合院因為棒梗被抓走勞改變得熱鬧,而遠在數百里里之外的泉城,同樣迎來了一陣歡呼聲。
汽車廠的車間中,十一輛排在一起,夕陽的余暉下,一溜的深藍。
卡車周圍聚滿了人,一個個臉上被激動和熱情所充斥,更有人站在車斗里將準備好的紅旗綁在車子上,上面寫字旗開得勝四個字。
歡呼聲不斷響起,周圍的聲音匯聚成浪潮,一浪都比一浪高。
劉德輝站在最前方,身邊跟著一眾汽車廠的領導。
或許,這些人在某些方面并不認同劉德輝的做法,但這次,親眼目睹黃河重卡那種改變后,再不服的人,也要閉上嘴。
現如今的黃河重卡,已經具備了和解放爭奪一席的資格。
雖然,雙方本不應該出現在同一賽場上。
看著歡呼的人群,看著一排生產出來的車子,看著背后的車間還在源源不斷的制造著,劉德輝的臉上終于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
終于趕制出來了。
這幾天,全廠上下跟著一起瘋狂。
從建立生產線,從一臺臺慢慢組裝,從實際操作中尋找毛病,然后克服。
這些天,他整個人都覺得身體被扭成了螺絲,每天都過得緊巴巴的,一點自由的時間都沒有。
而這是值得的。
哪怕這次競標沒有成功,有了這套輔助系統,黃河重卡也能在國內脫穎而出。
本身不缺強大的運載力,這次再加上靈活的操作,補全了短板,兩個方面就能甩開其他卡車一大截。
黃河騰飛,就在眼前。
想到這些改變,劉德輝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年青人。
若不是他,這次能不能改好都不一定。
而對方的輔助系統圖紙,更是解了燃眉之急。
除此之外,這次能夠順利改裝,楊小濤在其中的作用不言而喻。
若不是對方是軋鋼廠的副廠長,他真的想將這快瑰寶留下啊。
感受到劉德輝的目光,楊小濤側頭看去,微笑點頭。
隨后,將本子合起來,放在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