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激動的,我啊,就是嘴快,嘴快。”
“你啊,你,這些年,就壞在這張嘴上。”
易中海見傻柱改過自新回到正軌,也沒再說,坐在一旁捶著后背。
“對了,今天淮茹沒來”
“誰秦淮茹”
傻柱反應慢了一拍,而這遲鈍,卻被易中海抓在眼中。
傻柱,真的變了。
“我今天去做席面了,沒見到。”
傻柱說著,打開飯盒,拿著饅頭蘸著菜湯吃起來。
易中海見傻柱一副不想提秦淮茹的模樣,以前傻柱別說做席面了,就是親妹妹結婚,都會將秦淮茹的事放在心頭,這才多久,就變成這樣了
到底發生什么事啊。
不行,一定要搞清楚。
這一刻,易中海對傻柱的行蹤產生懷疑。
在一機廠還好說,但出去接席面嘛。
外面就交給淮茹了。
兩人不再說秦淮茹,反而說起許大茂。
最近許大茂可是很活躍啊,眼看著要結束勞改了,這一陣都跟廠里的領導親近,就想著留在這里。
“剛才吃飯的時候,許大茂也在,胡廠長有意將他留下。”
“這小人得志,留在這里也是個禍害。”
易中海說著,看向傻柱,本以為自己這樣說,傻柱會憤怒的站起來,然后來一句,有我沒他癡心妄想什么的。
卻發現,傻柱根本就沒搭理這事。
若是以前,這倆死對頭是誰都見不得誰好啊。
見傻柱還在吃東西,易中海不動聲色的問道,“柱子,你跟許大茂和好了”
“嗯一大爺,你說什么胡話呢。”
“那孫子也配”
傻柱說了兩句,突然想到秦京茹說跟他一樣貼肚子上聽,想到孩子他娘還被欺負,就覺得不舒服。
臉上變得兇狠起來,“這狗日的,當初禍害多少姑娘,還留在這里,不怕給廠里抹黑啊。”
“也是,烏鴉站在煤堆上,一抹色。都不是好東西。”
“下次碰到這孫子,再修理”
易中海看著傻柱那副兇狠模樣,這才將心理的擔憂放下。
果然,傻柱還是那個欺負傻茂的好柱子。
“柱子,剛才說你了,嘴上留德,咱做人的,別的可以缺,唯獨這良心不能沒有”
阿嚏
而此時被傻柱惦記的許大茂正趕著車子往四合院趕。
剛才在廠子里跟胡廠長喝酒吃飯,得了準信,等勞改結束后,就在一分廠當個放映員。
這可是少了塊心病。
伸手從懷里拿出兩張票子,這是昨個去鄉下放電影那土特產換的,四塊錢,兩張綠色的票子。
想了想,許大茂將一張藏在自行車坐子底下,另一張放口袋里。
不是防著秦京茹,而是另有用處。
這些天,趁著下鄉放電影的機會,重新找了以前的相好。
沒辦法,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也是有需求的啊。
秦京茹懷孕了就沒讓碰過,許大茂自然是受不了,尤其是手頭上有幾個錢,更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心癢癢的又走上了老路。
當然,這次做的更加隱秘。
雖然沒了婁曉娥的財力支持,出手有些磕磣,但自己獲得的好處那是實打實的。
想到那美妙滋味,許大茂喝上酒的臉更加鮮艷。
“京茹,不能怪我啊。”
“不過你放心,就沖你能給我家生個兒子,讓我在傻柱面前抬起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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